得用好药才行,所以至少得交五百的住院费。”
其实这不是医生说的,是她强烈要求的。好不容易才重活一世和女儿在一起,她当然什么都要给暖暖最好的,就是治病用药,也得是最好的。
只是一声五百,瞬间让整个走廊安静了下来。
八五年,一个工人的月工资最多七八十,陆行止是团长,一个月也才一百二,五百是大半年的工资,没谁会身上一下揣这么多钱,有也不会轻易拿出来,毕竟得攒上好几年才能有五百,自己也得放家里应急。
许晚宁看了一眼安静的众人,痛哭道:“我该怎么办啊?”
“要不找姚政委?他不是啥都管吗?”
人群里有人提议。
“对!对!找姚政委,让姚政委和医院打个招呼,先给暖暖治上,钱后面再补上。”孙淑华也跟着点头。
交医药费的窗口前就有电话,许晚宁拨了电话。
“喂,哪里?”
电话刚接通,听筒里就传来男人严肃利落的声音。
许晚宁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道:“姚政委,我是陆行止的妻子许晚宁,我现在在医院,我女儿病了,很严重,医生说有可能是脑膜炎,我……我……”
话还没说完,许晚宁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啊呀!晚宁妹子,晚宁妹子!”
孙淑华呼呼咋咋的喊叫声,把电话那头的姚政委吓了一跳,“怎么了?许晚宁怎么了?”
孙淑华看着及时冲上来抱住许晚宁的男人,被他眉眼上的刀疤,还有身上过于冷戾野性的气息,吓得抖了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