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凑过来关切的问道:“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得厉害?”

她脚上的伤口只做了点简单包扎处理,现在都还在流血。

许晚宁回神,发现伤口确实疼得厉害,但咬咬牙还是能忍得住的,“还行。”

见他额头上有个不小的口子,也还在流血,便关心的问:“疼吗?还有哪里受伤了?”

季牧野擦了一把额头上的血,毫不在意的道:“没事,都是一点小伤。”

“你连人带车一起翻下去的时候,真是吓死我了!”现在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许晚宁都心有余悸,她又问:“你不是在照顾泽言的爷爷奶奶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大川查到雄爷搞了两辆一样的吉普车,还在砚知来的前两天,一直在火车站附近踩点,我知道后就立马赶了回来。”

季牧野解释了一番后,见她眼尾泛红,明显哭过,忍不住笑着问:“为我哭了?”

许晚宁尴尬的抹了一把眼角,心虚的移开视线,嘴硬道:“才没有。”

不想他追着自己说这件事,许晚宁便把自己和陆行止做交易的事说了,但她故意略去了暖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