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到自己从前对她不好,也在深刻的反省自己的错误,更在努力改过自新。

为什么她还要如此冷心绝情,联手许砚知欺骗自己,算计自己。

可刚才在两人亲密的肢体接触中,他的脑子里鬼使神差的冒出了另一个念头。

那就是许晚宁变得如此怨恨自己,不就是怨自己忽略了她这么多年,让她从结婚后就一直守活寡到现在。

既然她如此在意这件事情,那自己就如她所愿,好好疼她爱她就是了,最好这次能让她怀上,她不喜欢舟舟,那就再生一个让她喜欢的孩子好了。

想到此,酒意上头的陆行止,浑身血液都激动了。

刚刚抱着许晚宁的时候,摸着她和牛奶一样嫩滑的肌肤,还有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暗香,不得不说,许晚宁是有些勾男人的本钱和本事的,怪不得季牧野甘愿为她俯首称臣。

看着朝自己越靠越近的陆行止,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酒气,还有看着自己直白的充满欲望的血红眼睛,许晚宁暗觉不妙。

她抓起洗手架上的肥皂盒朝他砸了过去,想趁他躲避分神之际,冲到门口打开门逃走。

不想陆行止的反应比她预想的要快很多,她在抬脚的那一刻,就被避开了肥皂盒的陆行止长臂一揽,箍住了细软的腰肢。

“陆行止,你放开我!你要敢碰我,对我做什么,我会让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许晚宁挣扎怒吼。

只是这番威胁和怒吼,反倒更激起了陆行止的征服欲,尤其她挣扎的越是厉害,身上独有的暗香就越浓,更让陆行止心猿意马了。

“许晚宁,我们是夫妻!不管我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应当的事!”

说话间,他的嘴已经对着许晚宁的脖颈亲吻了下来,箍着她细软腰肢的手,甚至顺着裙摆摸了进去……

陆行止炽热的呼吸,黏腻的掌心,都让许晚宁恶寒到了极点。

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电光火石间,她看到了一旁放干净衣裳的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