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桥就是那种地方。有些人想疏解欲望,或者怎么了,就跑水桥去。有男有女,每天傍晚六七点的样子,就能看到巷子口,店铺门口......有他们的身影了。他们每个人的脖子上都会挂个铃铛,要是看上了哪个,就去摇摇铃铛,他就会带你去他们住的地方,然后......”
商野听后,反问:“你为什么知道这么多?”
祁白脸一下红了,“艹!你特么这话说得我像是去过似的,我一清清白白的祖国好苗子!”他小声解释说:“我听别人说的。”
“...行吧。”
祁白的脸涨红了,手机里操控的游戏人物也被人击毙了。
后排这点动静根本没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周颂疲惫地闭了闭眼睛,脑海里回想起昨天去医院时,被告知奶奶的手术费要五十万。他东凑西凑,也只凑出来十万块,还差四十万。
爸妈是依靠不了的,因为两个人在周颂很小的时候都跑了,他完全是奶奶带大的。本来读了大学出来找到工作,工资不算高,但稳定。他盘算着打拼几年就把奶奶接来跟他一起住,却怎么也没想到奶奶心脏出了问题。
广播又陆陆续续地响,车上的人慢慢减少,还是没有空位。周颂的手举累了,便去了后门靠着栏杆。
“淮顺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