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心医院那个?”
“嗯,”她好笑,眯起眼睛地威胁他,“你不知道女人疯狂起来多疯狂吧,我见过太多反复无常的女人了。我现在手里拿着剪刀,又在听你说离婚。这个时候理智是不管用的,你激怒我,我可能会杀了你。”
她威胁地举起剪刀,又害怕自己失手一样,赶紧缩了回去。她对锋利物品的把握没有温柏义擅长。
“或许我们可以想个折中的办法告诉家里,拖着最后结果也是一样的。”温柏义叹气,就算今天能敷衍过他妈,也瞒不过多久,老太太接下来肯定会时不时地来“促进”他们感情。
“温柏义,你这么着急离婚的样子,好像你才是那个有鬼的!”尔惜眉心的川字像二郎神的天眼,仿佛洞悉了他的所作所为。
“你可以这么认为。”他微笑,坦然直视。
尔惜自觉没劲,把剪刀往床上一丢,开始找酒。
他妈整理过房间,把瓶瓶罐罐都收拾过了,本来她伸手就能够到的。
“我想过了,很多方案,其实生孩子是最好的,”薛尔惜苦笑,还调皮地吐舌头,掩饰自己的复杂,“想到的时候我都无奈了。”
温柏义拿起剪刀,平静地放回抽屉,语气疏离,“但是薛尔惜,我已经不期待和你有一个小孩了。”
作者有话说:
想说大家留言积极踊跃,积分时代,作者都要攒分分,又害怕大家吵架,就不敢求留言,要不给我撒两朵花吧,春天花花开。34、18
三四月总是很忙, 手机震个不停,要给各个地方的亲友寄茶,淘宝店额外请了四五个客服还是不够用。秦苒和妈妈姨妈忙到半夜, 结果秦裕津出去应酬喝高归来,她妈王娟气不打一处来,骂骂咧咧到深夜。
她默默打包,困了倒在沙发上,一夜到天亮, 到底累了,睡得香酣。
比较惨的是感冒了。
早起, 秦苒一边喝粥一边抽鼻子, 秦裕津问她怎么回事?
王娟又来了火,“还不都是你出去,我们娘两弄, 女儿熬到天亮病了。”
两个人对嘴, 辩论了起来。
秦苒一个头两个大,看他们开始翻陈年旧账, 搁下筷子就走, 踏步至旋转楼梯,嘀咕了一声,“他们干嘛不离婚?”吵了一辈子, 搞得她听力都不太好了, 上课同学回答问题声音小一点, 她一点动静都听不见, 像在读唇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