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说没有想和他睡,整个自打脸,她都为自己的矫情害臊,可她真没有。感受到脚踝的手撤离,她立刻盘起身子,“我其实很累了......我只是......”
“我们只是睡觉,”他揉开她紧锁的眉心,亲了亲微褶的纹路,“我知道你累了。”
她哑然,他居然知道她只是单纯想和他睡觉。这股冲动绕了她一晚上,根本无法用语言释明。
作为斤斤计较、自带算盘的成年人,又刚实战过,彼此心知肚明,这种环境搞一次耗能、耗时太多,因此不会失控地释放。而这种不需言明的默契,让她感动。要知道,男人这种动物有时候为逞一时雄风,不顾自己、不顾对方,而女人也会迁就、甚至催眠自己这是牛,不是累。
徐仑有时候就会这样,所以她会演,演满足,演困乏,演快乐。此刻不需要演戏的默契,让秦苒释然。
“答应我一件事好吗?”温柏义抱住她。
秦苒脸蛋贴在他腹部,满足地埋脸,用鼻子拱出个盆地,“什么?”真好,他居然可以理解这件事,她开心地想要原地转一圈。
“以后少皱眉。”
“为什么?”
“我……她……我认识个人……”温柏义组织语言,自己皱起眉头来。
秦苒听他吞吞吐吐,噗嗤一笑,弯着眼睛给他宽心,“好啦,你太太叫什么?”
温柏义失笑,自己掩耳盗铃个什么劲儿。“尔惜,薛尔惜。”
秦苒在脑海描字,“好特别的名字!尔,惜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