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1 / 2)

“不信我?我在秦老师这里有什么不良前科?”

“男人的话都不可信。”

“不用上班?”温柏义开了锁,刚迈出一步,秦苒自己打开了车门,没给他绅士的机会,“9点10分有个副课老师的短会,我请个假好了,下午才有课。”

“真的只是为了不让我看信?”温柏义调转车头,艰难在高峰期一顿一挫地驶离旺达路。学生跑跑跳跳,拉拉扯扯,无视车辆,边过马路边打闹,笃定铁皮车一定让他们。

她组织片刻语言,“对不起……”

他打断:“好,我不看。我载你去拿,原封不动交到你手上。”

空气静滞须臾,安全带的提示响到不容忽视,温柏义终于出声,“秦老师,安全带。”

秦苒这才从手机消息里回神,边系边解释道,“我在跟组长请假。”

他试探:“要实在难请,我开一趟,拿到信给你送回来?”

“不要!”她坚定。

他偏头看向左侧的后视镜,露出苦涩的一笑。

行至大路,温柏义说出租的附近有一只流浪奶狗,狗妈妈散漫,时而不见狗影,他喂了两块肉,它便徘徊在他门口蹲食,吃完舔嘴便跑,颇有渣男风范,前天晚上睡在门口,他怕它冷,把它抱进屋,草草养了一天,准备这两天有空带它去宠物医院体检一下。

“本来想在信里让你起名字,真巧,今天见到了。”

秦苒心道,哪里巧了,明明就是我说在学校新开的面馆吃面,你来蹲我的。她收起手机,问道:“它是什么颜色的?”

“黄色?”他回忆,“夹黑,就是路边最常见到的那种狗。”

“阿黄?”

温柏义语塞。

“阿黑?”她故意,见他叹气,好笑地说,“要起赖名才能长命,你看泼皮的名字起得多好。”

“倒也是。不过也不能太草率,走在路上容易撞名不行。”

信拿的顺利。秦苒站在收发室门口,温柏义一进去便出来了,一点没耽搁,将信贴到她手心,扫她一眼,又反悔了似的,撤回手转身开始拆信,“其实我很好奇,写了什么,能让秦老师亲自取回也不让我看。”

秦苒着急,“你答应了的!”眼见他手快已经撕开了信封,伸手便要抢,靠近他又担心人来人往看见了,头低头,气急一字一顿无语地喊他名字:“温柏义!温柏义!”

温柏义牵唇,“急得都叫我全名了,我倒要看看。”他说着便抽出信,在她眼前扬了扬,一抬眼,秦苒眼泪都急掉了。

“不是吧,我逗你呢。”他伸手拉她,却被秦苒一把甩掉,“骗子。”

温柏义失笑,一路追着她由那小南门出去。她第一次开门,锁扣一拽,脚下一蹬,一副驾轻就熟的样子。他手捏着信,举到她面前扬了扬,“我真不看。”

“你都拆了!”她急。

“可我没看啊。”他将信塞进她掌心,她气得不行,拼命甩手挣扎,“不要了,你看吧。”

她想,那你就难过吧。想完,心头打颤,咬牙瞥回那封信。

“秦苒。”温柏义见她急哭,跟着心软,不由低下声,“我……”还没说,信被她抢过去拼命撕掉,倒是很有素质地把碎纸片捏在手心,她担心地又确认一遍:“你确定你没看?”

“看了我会是什么态度?”他问。

秦苒想了想,“不理我了。”

温柏义大笑,“我怎么会那么幼稚?”

温热的水气调剂温柏义的苦涩。他又保证了一遍自己没看过,就算看过,她哭成这样,信中坦白杀过人,他也会帮她保密的。

“神经。”她捏捏自己嘴巴,“我嘴巴很严的,如果我杀过人,我不想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