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聪明人,反应都比她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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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掉淋蓬头,氤氲未散,秦苒雀跃地原地转了个圈,将脚翘起,细细打量,哪里特别,让他这样喜欢,想起他唇齿熟稔的温度,人都软了。
疯了,后劲有点大。不住想他,比赛都差点忘了。
她倚着门框,擦拭头发,矛盾又失落。
南澳小分队电梯分开后就没了动静,12点了,回房估计就倒下了。
她有些犯困,但还在熬,懒得吹头发,将浴巾铺在地上,任长发垂落自然风干。
温柏义终于决定敲门时,秦苒差点陷入睡眠。
小小一声门板动静,怕是只老鼠吧。
门由里面被她敲了一声。
“没睡?”温柏义声音带着笑意。
她隔着门板,“你也是啊。”
等了几秒,他直白道:“开个门行吗?”
秦苒手扶上涡轮卷扶手,稍作停顿,下了狠心似的用力压到底。那一瞬间她在想什么,当时没明白,后来回过味来。深夜给婚男开门,无疑下了做荡/妇的决心。
温柏义闪过惊喜,看清她湿漉漉的卷发和白皙的肩头,倒是意外平静,“猜个拳?”
秦苒伸出拳头,很正式道,“我要你赢。”
“赌?”
肩带被手指勾了勾,吧嗒在肩上弹动,暗示意味很明显。她听见深沉的呼吸,迎合着,没猜拳就主动将手搭上了他的腰际。
对于她来说,属于疯狂的时间不多了。如果可以,她想多复制一些奇妙的感官体验。她不知道自己以后还有没有勇气对另一个人打开身体。
温柏义按住她的手,“这个可以放在第二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