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问一下他还愿不愿意去?”
秦苒跟着下车,询问道:“要跟他妈妈打个电话吗?”
明明见他们一起走来,表情呆滞,好像年轻版本的爸爸妈妈。温柏义手搭在后车窗,扫了圈他们后座,商量道:“有点挤,要么让明明跟我们走吧。”
他们说没事,但明明还是被单独拎了出来。温柏义交待道:“等会我和秦老师先下趟海,看看冷不冷,吃不消你就别去了,省得感冒了。”
“呵呵。”明明这两个字一个清音都没有,每个字都落在第一音节上,听来讽刺语气极其强烈,连秦苒都听出不对味。
“呵个屁,”温柏义将他推进后座,旅行包丢他身上,“追女孩子不是这样阴阳怪气的。”
明明自豪道:“我拥有一片森林。”
“你把女性当做森林,是一种物化,”温柏义清清嗓子,甩锅道,“秦老师是女权主义者,她会对你进行批评的。”
明明吓了一跳。
秦苒一愣,直摇手,“我不是,我没有。”
海上项目几乎都关了。摩托艇也只有几家还开着,但营业状态非常懒散,工作人员有点不情愿出工的样子,温柏义和秦苒面貌好,人礼貌,赢得点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