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惊叫出声,危野定了定神,“怎么了?”
“怎么了?”宗夏眸光沉沉,“你问我怎么了?”
“你叫萧疏白的名字,却叫我宗帮主。”他气息压低,声音像是掺了沙子,“我们俩之间的关系,原来还不如萧疏白?”
危野抬脸看着他,黑暗中瞧不清对方的脸,宗夏此时的表情应当很冷,但能感觉到他隐隐传来的热度。
“我只是……”危野想说叫得顺口,又不知该怎么解释,最后轻轻唤了一声,“宗夏。”
宗夏道:“再叫一次。”
“……宗夏?”
“叫得挺好听。”男人笑了一声,“让我想起……那天晚上。”
那天晚上,他破了人家的童子功就跑。
危野最怕他说起那天的事,他打了个哈哈,“以前的事都是源于意外,咱们就不提了吧?”
这意思是想一笔勾销,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宗夏心里有气,垂眸看着他,直看得他眸光闪烁,忍不住侧眸。
“你在心虚。”宗夏踏前一步,温热胸膛抵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