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小姐,这件事你也有参与吧,那你们在牢里,就好好当一对铁窗鸳鸯吧。”
苗青禾冷笑道。
程瑶这会儿也有点慌了,她急忙大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我又不是顾家的人,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然而,公安同志却没有给她大喊大叫的机会,当即将她和顾平箫押着走了。
见顾平箫被带走,二婶彻底傻眼了。
她这会儿知道害怕了,当即来到了老爷子和苗青禾跟前,哭着道:“爹,平箫也是你的亲孙子啊!你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去坐牢啊!都是一家人,家里闹闹就算了,怎么还闹到公安局去了!”
“青禾,大家都是一家人,何必赶尽杀绝呢!你要当这个总经理,让给你当就是了!请你高抬贵手,饶了平箫一次吧!”
顾二叔也开口求情道。
苗青禾淡淡地看着顾二叔和顾二婶,眼神冷厉而淡漠,一字一顿道:“我饶过他一次,他对平笙下手的时候,怎么不想着饶了平笙一次呢?”
“昨天要不是我运气好,我和陈叔已经被车毁人亡了,一尸两命啊,他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有想着饶了我一次呢?饶了我肚子里头的孩子一次呢?”
见苗青禾如此绝情,顾二婶当即暴怒了起来。
她用血红的双眸死死剜着苗青禾,咬牙切齿地骂道:“孩子,孩子,你怎么好意思说孩子!当初,是顾平笙先害死我孙子的!”
“是他先害死了苏岚肚子里头的孩子,平箫才恨他的!才对他下手的!是他先错的!要说这也是一命抵一命了!平箫怎么就罪无可恕了!”顾二婶拔高了声音大吼大叫道。
已经隐隐有些疯癫了。
“苏岚里头的孩子?哈哈哈哈,苏岚肚子里头的孩子?”苗青禾忽然大笑了几声,然后用一种锥心刻骨的目光死死剜着顾二婶,咬着牙道,“苏岚肚子里头根本就没有孩子!她那个孩子根本就是假的!”
“顾平箫说她怀孕了,不过是不想让她跪祠堂,而且好用这个借口来害平笙而已!”
“当晚爷爷为了防止平笙跑出去,防着所有人都,但是千防万防,只有一个人没有防着!那就是苏岚,刚刚流产的苏岚!”
“谁会想到,一个刚刚流产的女人,还能将平笙带走呢?你自己想想,她真要刚刚流掉孩子,她能带平笙走吗?”
“那个孩子,本来就是顾平箫设想好的一出戏而已,只有你这两个蠢货当真了,还真以为自己有什么孙子!”
“当初给苏岚诊治的人是孙嘉宁吧?你别忘了,孙嘉宁和苏岚做过什么蠢事?他们将我的前夫找过来大闹订婚典礼,有了这事儿,苏岚让孙嘉宁说个假话,不难吧?”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去问孙嘉宁啊,你看苏岚肚子里头到底有没有孩子?说起来,还得谢谢顾平箫呢,要不是他用苏岚假孕为切入点设局害了平笙,我还想不到用程瑶假孕作为切入点,将他送进去呢。”
“对了,苏岚这么久都怀不上,程瑶跟顾平箫勾搭了这么久,也怀不上,说不定,是你们造孽太多了,活该断子绝孙呢,顾平箫现在进去了,轻则无期,重则枪毙,看来你们这辈子,是注定要断子绝孙了呢。”
看着顾二叔和顾二婶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苗青禾是越说越畅快。
这两个人贪得无厌,总觉得爷爷偏心平笙。
平笙从小到大吃的苦,受的罪,他们是视而不见。
但是却总盯着平笙手里头那么点东西。
想方设法,不择手段。
最后,这报应终于落到了他们头上。
果不其然,苗青禾直接踩到了顾二婶和顾二叔的痛处。
他们就只有顾平箫这么一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