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身败名裂啊!”
“自个儿窝囊死了算怎么回事!那一家子烂摊子不管了,那渣男还有心情跟小三花前月下吗?这种破家庭,小三要是知道了,估计得扛着火车跑路!”
舒悦恨铁不成钢道。
苗青禾道:“得了得了,人都死了,还说什么,难不成我还能受这个窝囊气?你先说说你的。”
舒悦只好也梳理了一下原主的记忆,道:“我这个身体也叫舒悦,是沈爷爷收养的战友遗孤,从小就跟沈爷爷的孙子沈俊卿定了婚约,沈家只认我这个孙媳妇。”
“这原主就是个超级无敌恋爱脑,从小到大都围着沈俊卿跑,哪怕这沈俊卿念书的时候跟白梨谈了一场无疾而终的恋爱,也一点不介意,满心欢喜地嫁给他。”
“就连沈俊卿跑到南城这里来当兵了,她也眼巴巴地跑到这里来,结果那白梨的丈夫前脚一死,沈俊卿就眼巴巴地去给白月光老情人献温暖了,她为了吸引沈俊卿的注意力,不是三天两头生病,就是各种闹自杀,她这点心计在白梨那个白莲花狐狸精跟前根本就不够看的。所以最后被逼急了,真自杀了。”
“你还说我呢,你这个又好到哪里去!堂堂一个被家里认可的孙媳妇,居然被一个嫁过人的小白花玩得团团转,逼急了就真自杀,这么能耐怎么不去找渣男贱女算账啊,伤害自己算怎么回事啊!这不也是妥妥的窝囊废吗?”
听了舒悦的话,苗青禾同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要不说咱们两个有缘呢,这穿越都能穿到俩个一样的窝囊废身上。”舒悦有些无语道。
“既来之则安之,现在是八三年,正是改革开放春风吹,满地生意战鼓擂的好时候,她们两个窝囊,咱们两个又不窝囊,先替她们两个好好教训一通害死她们的仇人,咱俩再离婚,在这照样能闯出一番天地来!”
苗青禾向来心态够稳,情绪够定,很快就找到了生活的方向。
“你这个婚好离,但是我这个是军婚,沈家的情况有点复杂,估计不好离。”舒悦颇为头痛地皱了皱眉心,说道。
“那你怎么打算?打算跟那个小白花拼一把?将男人抢回来?”苗青禾问道。
“我抢个得啊。一根烂黄瓜,还犯得着抢,要是实在离不了婚,那老娘就只能丧偶了!”舒悦白了她一眼,咬着牙道。
苗青禾这才竖起来大拇指,道:“不愧是我的好姐妹,情情爱爱算什么,搞钱搞事业才香啊!”
“就是我这个起点实在太低了,这原主是在附近一间制衣厂的食堂干洗碗的,而且这么多年来,她挣的钱那是为了赵家花得一干二净,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买过,更别说什么好吃的,护肤的东西了,活脱脱就是个老妈子,过得比瘫痪在床的赵家老娘都要惨。”
苗青禾在国营制衣厂洗碗,虽说不是正式工,不过干了快十年了,从十六岁干到到了现在的二十四,由刚开始每个月十块钱的工资涨到了现在的二十五块,不过从来没有花过五毛钱在自己的身上。
刚开始是赵君彦要读大学,虽然不需要学费,每个月还有补贴,不过原主心疼他,不舍得他受苦,所以大部分的工资都是寄给他改善生活了。
另一部分,当然是花在了赵家。
赵家老娘要吃药,两个姑子要念书,从小学到中专,这九年,学费生活费,哪样不是原主给的?
直到前几年,赵君彦好不容易回来南城工作了。
然而,他借口钱要存下来以后改善房子,所以从来也没有给过家用,这一大家子的吃喝拉撒全靠原主上夜班的收入。
为什么要选择上夜班?那自然是因为白天要在家洗衣服做饭照顾那瘫痪的老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