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妹子,婶子帮你!婶子平生最恨这种水性杨花的狐媚子了!破坏别人的家庭,跟杀人放火有什么区别!”
那大婶一听舒悦的话,当即就变得义愤填膺了起来,咬牙切齿地咒骂道,顺手将自己的鞋给脱掉了。
那大婶直接拿着鞋子,对着白梨就是打了过去,那鞋底扇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骂道:“小贱蹄子,让你抢别人男人!”
“打死你,打死你,这世上男人那么多,挑哪个嫁不好,非要抢别人家的!真是犯贱!”
那大婶一边骂着,一边拿着鞋底就抽白梨,打得白梨嗷嗷直哭。
舒悦见状,当即对着大婶竖起了大拇指来,衷心地夸赞道:“大婶,不愧是你啊,还是你有办法,打得真好啊,我怎么没有想到用鞋底呢。”
大婶被舒悦这一通夸奖啊,更加来劲了,手里头的鞋底舞得那叫一个虎虎生风,又打了白梨好几下。
白梨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这会儿是真的又羞恼又痛,直接哭出声来了。
她被舒悦用膝盖顶在了地上,动弹不得,这哪儿冒出来的大娘又抽了她好几下,打得痛的要命。
而且,那大婶打她的时候还将她衣服给弄得更开了,她现在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被舒悦摁在地上羞辱,她实在是受不了了!
早知道这舒悦会这么发疯,她刚才就不故意留在这里挑衅她了!
白梨头一次在舒悦这里尝到了后悔的滋味。
“沈俊卿,你是死了吗?你就由着她们这么欺负我!”白梨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直接嚎了一嗓子。
沈俊卿刚才被舒悦连番追击,那扫帚简直就像是连环夺命棍一般,逮着他就揍,逮着他就揍,沈俊卿不仅背上身上手臂上脚上受了伤,就连头上舒悦那疯婆娘也没有放过!
沈俊卿头上刚才挨了几个棍子,现在只觉得一阵阵的天旋地转,甚至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等他听见白梨喊他的时候猛地回过身去,就发现白梨被舒悦按在了地上摩擦,而且衣服都被扯得七零八落了,白花花的肉都露了出来。
沈俊卿只觉得一股怒意直冲脑门,舒悦这次太过分了。
疯得太过分了!
她打人就算了,居然还这么羞辱白梨!
沈俊卿猛地上前,一把从后面拎着舒悦的衣服脖子,就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冷声呵斥道:“舒悦,你闹够了没有!”
舒悦正看那婶子教训白梨,看得起劲儿呢。
这会儿被沈俊卿猛地拎了起来,舒悦也当即就扯开嗓子喊道:“大婶,你救我啊,他打我,这奸夫淫妇不仅趁着我出差乱搞,还两个人合伙起来欺负我,还动手打我!”
舒悦这话一出,那大婶瞬间正义感爆棚,当即就攥紧了手里头的鞋垫子,就要冲上去解救舒悦。
然而,不等大婶行动,一只臭鸡蛋却突然啪的一声,直接就砸在了沈俊卿的额头上。
那鸡蛋砸过去后,当即就在沈俊卿的头上开了花,腥臭的蛋液顺着沈俊卿的脸缓缓流了下来,糊了他一脸。
舒悦跟他靠得近,闻着那味道差点忍不住吐了出来,急忙趁着沈俊卿愣神的功夫,狠狠一脚反踢了沈俊卿的裤裆,从他手里头挣脱。
舒悦这一下可没有悠着力度,沈俊卿本来想伸手将脸上的臭鸡蛋抹掉的,但是舒悦冷不丁对着他的裤裆来了这么一下,当即痛得他眉头紧皱,低声呻吟了一句,然后死死抱住了那处,痛得简直就是呲牙咧嘴的。
然而,这事儿还没有完,舒悦刚刚避开,无数的烂菜叶子臭鸡蛋就纷纷朝着沈俊卿和白梨砸了过来,还伴随着无数邻居的亲切问候。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啊!搞破鞋搞到家里来了,真是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