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是眼花了,谁想到真的有东西。”
葛老恍然道:“怪不得只拿了四个边倒数第二个。”随即对圣主面露一丝凝重道:“不知这三娘子写的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危言耸听还是良心之言,前者她又有何目地,要我们提前离开驿站,这对她有什么好处?后者……”
葛老的目光突然移到了罗溪玉怀中的宝儿身上,似乎有了什么线索,不由又习惯性的捻着胡子,思了思,想了想后不由担心道:“圣主,这次确实是不妙啊!”
这三娘子此举不可能无缘无故。
若细细分析一下,当初她因亲手煮了母亲与弟弟而陷入自责中,虽然事后她忘记的干干净净,但是总会有人将这些残忍到极点的事实传入她耳中。
可是,她清醒时已不记得母亲和弟弟对自己的伤害,留在记忆中的都只有她们的好,是她世上最亲的人,可事实上是她亲手杀死他们,这样一半理智一半癔癫,一半水一半冰的心理该有多痛苦。
想要彻底忘记这段过去又根本做不到,就像身上背着沉重的包袱,永远无法放下,每每杀人煮肉都是提刀忘,搁刀忆,每次都像是加深一遍罪恶,内心的煎熬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