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哭诉,如何泣不成声,如何受不了,他都是保持着那一个姿势,如同进入了程序命令一般,一直往复。
那瘦而有力的腰背,如虎豹般起伏,他一直目光不眨一下的看着身下这张染了花色的仙姿绝色,那小嘴一张一合,不知在跟他说什么,眼泪串串的掉,一动不敢动的哀求,可是他却整个心神都沉浸在了那仙境之中,只将她牢牢的囚于双臂之下。
此时竹楼里灯光忽闪,随着夜深光线越来越暗,其中一盏因烟油用尽而熄灭,只剩近处的还在摇曳,而此时偌大床铺上,交叠的两人在灯光下拉长的影子,及那女子靡靡之音。
乍一眼看,一黑一白,一善一恶,女如掉落凡间的仙子,天姿绝色肤凝如玉,灯光下泛着诱人的荧光,而男子如条蛇般隐在黑暗中,不断的抬头挺进,阴沉而激进。
一时间,如被恶魔冒犯的仙子,如被仙草拯救的罪恶,相互交错,紧紧相连,此起彼伏。
死去活来的滋味儿,罗溪玉吃得足足的,她哭的稀里哗啦,抬胳膊的力气都一点也没有,她应该愤怒的,应该气得浑身哆嗦,想到无论她怎么哀求讨饶,他都屹立不倒,一下都不停的一直一直保持一个速度,不快也不慢,不断的深入长出,将整朵娇嫩的花儿差点碾烂。
罗溪玉绝对不想原谅他,特别后悔,觉得自己真是第一圣母了,怎么会一时脑残的将自己扎了个蝴蝶结打了包当成礼物,亲自送到狼的身边的,委屈的要死,就这么哭她都能哭三天三夜。
可是就在她几番晕过去,又醒过来,满面梨花带雨,小溪潺潺的,眼晴又红又肿的睁开眼,看到圣主跪在床上的样子,她瞧了,本来是要哭得更大声,不由的又忍不住笑出来,又哭又笑的把刚才还显得压抑肃穆的气氛,瞬间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