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回去,这荒郊野岭的让你自己打车,我周哥不得呲了我。”说完沉以饶就去拿搭在沙发上的衣服。

刚才嘲笑许念念的项景之端着两个威士忌酒杯走过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许念念说:“周旷逸还真是专一,自始至终喜欢的都是这一款。”

这句话着实刺痛了许念念,她从不问周旷逸的过往,也不知道在他之前周旷逸有过多少女人。

今天被人恍然揭开事实,心里还是一阵难受。

她只能假装没听到项景之的话,目光坦然的看着她。

“喝一杯?不会酒也不会喝吧?”项景之把酒杯递到许念念面前,用了最简单不过的激将法。

沉以饶去拿衣服,正好项景之的座位空了出来,又被人按着打了几圈麻将。

许念念抬眼看了下项景之,接过她递过来的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只是她不知道威士忌不是这么喝的,辛辣感立马从喉咙里冲上来,眼泪都咳了出来。

项景之看着许念念这幅样子笑得前仰后合,哪管她的死活。

她咳着咳着,突然有人开始给她拍后背。

许念念回过头去看,居然是周旷逸。

不知道是陌生环境带来的不安还是被嘲笑后的委屈,在见到周旷逸后一股脑涌了上来。

她转身就环住周旷逸的腰,埋在他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低声啜泣。

周旷逸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柔声说到:“不会,还喝酒,真是胆儿肥了。”

站在一旁被室内空调和高度酒熏得上脸的项景之,看着许念念一头乌发扑在周旷逸怀里,小而白净的脸埋在他黑色衬衣里,周旷逸心疼的摸着她后脑勺,低声细语的安慰她。

项景之端着酒杯的手紧了紧,喉咙刺的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