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倒没什么膈应的,只是孟初被她这“师母”唤得面露赧然之色,“你叫我孟初就好,孟沚,叫阿姨。”
孟初手里一直牵着个男孩,小家伙不认生,脆生生喊了句:“阿姨好。”
老板和孟初的孩子。
陈殊观刚打开实验室的门,就被乍冲进来的小家伙抱住了大腿,“爸爸,我好想你啊,你今天怎么没去接我?”
小家伙委屈得很,拽着他的裤腿眼巴巴地瞅他,仿佛他犯了天大的罪过。
孟沚是陈殊观一手带大的,很黏他,孟初从幼儿园接他回家,孟沚怎么都不肯,非闹着来寻陈殊观。
陈殊观刚开始着实不习惯与他人这么亲近,可小家伙的性子执拗得很,懂事后就偏喜欢缠他。
和她那时一模一样。
终归是自己抱着养大,那双水溜溜的桃花眼望着他,他如何都说不出狠心的话。
陈殊观将小家伙抱起,й捌陆期零捌贰 期 ,顺手搂住孟初,贴着她的面哑声道:“你们等我会儿?”
孟初今天心思有些重,见到陈殊观后明显心不在焉。
陈殊观看出来了,但也没说什么,直等到晚上孟沚睡着,小姑娘被他压在床间肆无忌惮地亲。
她如今这身子已经二十八岁,陈殊观依旧哄她:“怎么了今天?”
“陈殊观……”她迟疑许久,才开口说。
“嗯?”他不大喜欢她这样的语气,隐隐令人感觉着不安。
他听完果然心情变得糟糕透顶。
“今天秦则给我打电话,邀请我担任《春风拂面》的女主角。”
这部电影对于孟初显然有着特殊的意义,她当年曾凭借这电影拿到影后奖项。
而对陈殊观自也是不同。
陈殊观忌惮秦则,比想象中的愈甚。
可他却仅仅是云淡风轻地“嗯”了声,眉头紧锁似极力隐忍,他啃咬着她的唇瓣,“初初,你想去么?”
小姑娘去年刚与他领完证,陈殊观患得患失,甚至连说出口话都在心里掂量过数遍。
孟初眼看陈殊观这样子并不好受,只觉闷的慌,她忽推了推他,男人不明所以地平躺下,女人身上套着薄薄的层睡衣跨坐至他腰间。
她俯身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细细亲吻过他的眉眼,嘴角,陈殊观僵硬着没有任何动作。
“陈殊观,我们结婚了,我们都要学着坦诚好不好?”她轻轻地说,然而温热的湿漉漉的吻却自胸膛顺势滑下,从喉结到乳珠,直至那顶起黑色内裤高高昂起头的巨龙。
孟初抿着唇,听到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她不知怎么的,竟主动张口吞咽下狰狞的肉棒。
男人眸底泛着不正常的神色,他咬牙伸手覆压在孟初颈间,身子不可自抑地颤栗,“初初……”
番外?分歧2
他们的关系中,女孩儿大多数都处于被动的状态。
她这举动几乎将陈殊观逼到绝路上去,他此刻恐怕连最平常的化学式都混淆不清,男人紧攥着床单,面部表情微扭曲,额间不断渗出汗珠。
卧。室的门虚掩,隐隐的蜜津味飘出屋子。
女人的睡衣被卷成团扔在一旁,美丽娇嫩的身子整个跪趴在男人腿间,手扶住深色的肉棍子,嘴唇里含着这东西,上下吞吐、吸舔。
“乖乖……唔……”陈殊观闭了眼,又很快睁开,嘴里直喊着她,左侧胸膛处跳动得厉害,又像是被人捏在掌心,无法呼吸。
他的小人儿,他娇娇软软的小姑娘,心甘情愿取悦他,这是个怎么样的光景,陈殊观完全不敢想。
他或许很久以前,并不在意这些,只觉得她在自己身边就够了,却不想欲壑难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