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就许下自己未必能做到的事情。
“不好,不好……我都不要……你离我远一些……”孟初身子动弹不得,双手胡乱在他面上挠,男人脸上破了道口子,然而皮肤上半点血丝都未见,就像套了层虚假的外壳。
女孩儿泪眼婆娑,愣怔住。
他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口,“初初,我不是神。”
这东西虽能掩人耳目,却因着人类新陈代谢,骨骼肌肤衰老的缘故,最多仅能维持两三年,时间愈久契合度亦愈低。
而依着如今的样貌制作出来,想与两年前一样,可能性几乎为零。
陈殊^,观已等不及。
事实上他成功了。
十九岁的孟初几乎不可能与他有和平共处的时刻,而今她虽难过委屈,却肯开口,肚里还揣着小豆子,她不忍心撇下的个。
他不知道实际这样最是伤人。
他将她宠上了天,又无情地撕裂虚幻的梦境。
“陈殊观,谈什么,你再弄残我么。”这一天惊吓过度,她全然丧失了思考的能力,却觉人生满目疮痍。
陈殊观顶着这面容,他手轻抚过她的小腹,“初初,你不能用我没做过的事来攻击我,你安心养胎……等它出来,你想做什么我都随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