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未料到,短暂的沉默过后,男人竟看着她慢悠悠道了句,“我只有过你。”
言下之意么,你要对我负责。
孟初差点没控制住笑出声来。
他一国外回来的,跟她讲这个,他这勾搭人的手段未免太蠢了点。
况他也不瞧瞧,他昨夜那娴熟的样,像个雏儿么。
郑惟把不知道从哪个剧中现学来的台词套用上,偏生弄巧成拙。
她连看都不看他一眼,“郑先生,这种一眼就叫人拆穿的谎言还是收起来吧,这是我家,你可以走了。”
郑惟完全懵圈。
“初初……”他还想说些什么。
被子却已让她直接给卷走,男人全然暴露在外,夜里稍尝了些肉末的男根正蠢蠢欲动,女孩儿自己给裹得严实,走路姿势有些怪异。
郑惟着实很不喜这种感觉,他跨下床,突然几步走过去托住她的腰身,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
郑惟俯身凝望着孟初,额抵住她的,态度异常地慎重,眸里渐生的纷乱情愫她看不太懂。
呼吸散在她鼻尖,她听见男人的嗓音,暗哑而低沉,“初初,我真的只有过你。”
她疑惑他怎么就执着于此。
郑惟顿了一下,又艰涩补充道:“……资料看过了些……”
男人于这事总是有天赋的。
孟初噗嗤笑出声,“你先松开,我要去浴室。”
女孩儿肆意扬起唇角,眉眼间带着满满的笑,男人瞬间晃神。
失信
孟初手撑在洗脸台上,浑身上下都让人洗干净了,连穴花里都没残留丝毫痕迹,只微微难受。
她觉得郑惟这人有点意思。
此般青涩不似作假,偶尔深情款款的模样,真不知道是不是他伪装的好。
孟初虽对他感觉并不坏,然毫无根据的自我防御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并不适合她,谁会对只认识了一天的人动心呢。
对孟初来说可是天大的讽刺。
她遇到陈殊观时几乎一眼就爱上了他,而今她却质疑起他人对自己的情意。
陈殊观或许永远都没有机会知道,他曾经究竟摧毁了什么。
孟初从浴室出来后明明白白拒绝了郑惟。
郑惟已穿好衣服,人就站在门边上,听到她如此说,手足无措地僵硬了几秒。
女孩儿的心思着实难揣测得很,他以为她接受了,谁知迎来的却是她的离去,他面上看不清表情,唯有眸色渐黯淡下去,深不见底。
郑惟低头思忖片刻,似忆起什么,正色道:“初初,我会对你好。”
好是真好,阳具埋在她甬道里,她不让动,他便真不动。
这么个冷情冷肺的人,虽说是违逆本性刻意为之,为了自己那不可见人的执念,但待她可是凿凿的揣放在心尖上。
被人扫地出门了,还不忘告诉她,“我昨晚没弄在里面。”
郑重其事,仿佛在说着要紧事的模样,饶是被人肏过数次,早非不知世事的孟初,也不由得涨红了脸。
这人大概真不知道尴尬为何物。
孟老爷子那边,不知道孟元南他们怎么劝说的,孟初又在江城呆了两天,中途去医院几次,老爷子心情好歹缓和下来些。
她尚没能松口气,临走时拎着行李去看老爷子,他突然问她,“刚才老郑给我打电话,听说你和他家那小子处的不错?”
孟初见老爷子一脸欣喜的表情,迟疑片刻,终还是顺从地点点头。
“那孩子人不错,说是明年工作的医院又在京市,有他在我也能稍微安安心。”老爷子没看到孟初不自在的样子,自顾自说着。
孟元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