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渴望如浪潮般袭来,女孩儿口不能言,身不敢动,忍不住开始幻想。
黝褐色的欲望撕开穴瓣,像往常一般在甬道里翻云覆雨,蹭着层层娇弱的媚肉,一次又一次抵入深处,撑塞填满她空虚,酥麻的小穴。
她如同往常般挺身向男人的阳物迎去。
陈殊观分出心神瞥了眼闭眼吞着自己阳物的女孩儿,开着腿,腿心穴肉咬着物,仅露出段透明的玻璃管子,管子看着空空的,只有几滴不易看到的稠液粘附在管体表面。
蓦然间,女孩儿不知遭遇了什么,忽僵直着,整个身子弓起,臀部抬起脱离了床榻,下身花穴带着玻璃管子不断地收缩,像是在迎合着谁。
她呼吸不稳,呜咽着挣扎,紧拽着阳具的手上动作忍不住重了些,“唔……唔 ? ……”
陈殊观对她这反应再熟悉不过了,女孩绷紧了身,果然,下一秒,浑身肌肉抽搐着颤抖数次,她方软软地瘫落在床间,悬在体外的透明管子里很快渗流进液体。
小姑娘浑然忘我地泻身了。
她这般敏感放浪,比以前更甚,饶是男人恐怕也未曾料到。
男人臃肿的肉物埋在女孩儿嘴里前后耸弄,似对待稚儿般哺喂着她,诱她乖乖吃下自己 ? ,他薄唇轻启,幽幽溢出句,“孟初初……”
他的指间不缓不慢扫拂过稚嫩身躯,摩挲着,惹得女孩儿微微颤栗,最后停留在她胸前起伏的凸处,轻轻捻。
湿软暖和的腔壁裹着他,陈殊观轻易不肯出来,虽胯下欲望早叫嚣着要释放,他还是执意在她嘴里呆了半个多小时,刻意退缩了些,炙烫的白浊从龟物顶端喷射而出,“乖乖,吃掉。”
孟初中途泻了两次,五十毫升的试管容器早被装满,男人两指同时沿着穴口探入,穴肉乍被扯开,孟初觉得不适,低低娇哼了声,男人继续摸进去几公分,小心翼翼地将管子拖出来。
在女孩体内呆了许久的玻璃管子表壁变得温热且黏湿,管子里的清液全是她的。
“初初,尝一尝,嗯?”
奇怪的器具贴着她的唇,孟初迟疑了一下,他已经将液体倒了些进来,然后俯身吻住了她。
女孩儿嘴里甚而还残留着他的东西。
“乖乖,让我吃一吃好不好。”他这样说着,身子已覆上了她,身下粗长顺着滑腻的花穴口捅了进去。
二楼主人的两间卧房相隔得并不算近,奈何走廊是相通的,陈觉和郑颖梳洗完,隐约不止的喘息莺啼声仍不时透过门缝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