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掐在他身上的力道渐小,险些停止挣扎时,陈殊观终于松开了手。

硕大的龟头完全脱离唇口的瞬间,女孩儿直接瘫软着倚靠在他身上,整个人看着虚弱无力,剧烈地不停呛咳着。

第二次。

他两次真正对她起了杀心。

方才不用三十秒,她会陷入昏迷。

两分钟,她到达身体承受极限,因这物理性窒息而亡。

然都没有下去手。

孟初靠在他腹上,皮肤很软,很细腻,她也分外乖巧。他轻轻撩起她鬓角边垂落的青丝,良久,等她稍平复过来,他抿唇吐出几个字,“初初乖,再吃一次。”

纵使沉迷其中,可刚才留给她的印象太过惨烈,孟初瞪大眼睛,惶惶不安地盯着他。

“乖……这次随便你自己吃……你让它先泄出来一次……”陈殊观一顿,又补了句,“我不碰你。”

孟初歪了歪头,思索了片刻,似在计量着什么。

几分钟后。

她再次趴伏在男人腿间,有了之前的教训,她警惕地只咬住硬物的前端,含了半个龟头下去,生涩地舔舐,吞弄。

因全由孟初自己掌控着节奏,她的动作自是缓而轻的,娇娇的人儿放松下来,一心想着这样做的目的。

要早早遂了男人的愿,她下面饥渴的花穴才有大棍子吃啊。

“乖乖,你吮吸顶端,再含进去些。”男人非常满意女孩儿异常乖觉的臣服姿态。

陈殊观哄得她慢慢地试图去取悦自己,她低头来回在他坚挺肉棍摩擦,时不时撅嘴吮吸。

嘴巴被撑开,她咬了他好久好久,脸颊肌肉都酸疼,男人非但没有疏解的欲望,反生生膨胀了一圈。

她不乐意了,暗戳戳憋了口气胡乱啃。

便是男人仍有大半截肉根露在外面的遗憾,也在她误打误撞,以舌尖抵住龟头中间那道窄窄的开口时,冲淡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