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发丝同样凌乱,在男人疯狂而令人惊心动魄的撞击下,香汗淋漓,满脑子都是撑开身体的肉棍,不知道是求他继续肏她还是停下。

肉棒次次都挤开宫口,又迅速提至花口,仅余小半个敏感的龟头留在媚穴里,复而冲刺进去,小嘴唆咬住男人的肉根,他携带着不停地张嘴收缩,穴肉遭烙铁般的硬物熨得烫而麻。

孟初僵着身,在男人百来次高频率的抽送下,花心深处逐渐涌起股无力的抽搐感,这感觉她并不陌生,抽搐过后,热液喷涌而出,将塞在洞穴里的龟头浸泡得湿淋淋。

孟初又湿透了。

短短的功夫里,稚嫩的女孩儿愣是在他的逗弄下,生生泻了两次,意识模糊地接近昏迷,忘记羞耻。

而男人,连欲射的迹象都没有,愈是掐着她反复抽插耸动,深捣入她体内。

他完全不知疲倦,精力旺盛的阳物在将养一个月的花穴里冲刺数百下,花穴被过度摩擦蹂躏,再次变得红肿嫣红。

“不要……不要了……”女孩儿颊色坨红,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声音渐低了下去。

床上的身子也软的厉害,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虽花穴的承受力早到了极限,感到吃力,但里面淫汁没有流尽,润滑的很,一直取悦勾得男人怎么捅都觉得不够尽兴。

过了许久,男人终于决定结束这场激烈的欢爱,准确说来是他单方面的肏弄索取,女孩儿因高潮刺激多次,体力不支早昏睡过去。

他拔出阳物,退到女孩儿小腹间,膨胀挺立的肉棒痉挛几下,紧接着喷出一股股浊液,白色黏稠物全射在她平坦的肚皮上,还有些飞溅出来,沾污了床单。

陈殊观抱着孟初进了浴室,将两人都收拾干净,这才抱着她放在换过干净被单的床间。

小姑娘许是真累了,他做了这些,又推了推她,她还是丝毫没有反应。

陈殊观想起四个小时前小姑娘自己褪去外套,眉眼弯弯,软糯糯扑上来的时候,“陈教授,11点前我可要回去哦,宿管阿姨会锁门的。”

他望着睡意沉沉的小姑娘,低头思索了会儿,上了床。

惊梦 < 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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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梦 < 男主总想毒死我(H,1V1)(君迁子)|惊梦 夜色深沉,天幕下月光洒落,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映照进房门半掩的屋内。

室内只留了盏昏黄的灯光,女孩儿赤裸的身体完全掩在男人被下,浓郁的男性气息包裹着。

孟初面对他均匀而平缓地呼吸,陈殊观盯着她的睡颜看了几秒,觉得有些烦躁及碍事,将她翻身过去背向他。

他的手指却忍不住在她滑嫩的肌肤上游移,划过她的脖颈,蜷缩弓起的背脊,下端的尾椎骨。

几番后,手上一顿,又反悔把她翻转回来。

她躺在柔软的被间,一副任君采撷的勾人模样,终究没忍住,低下了头,一点点将这些吞噬。

她瞧着瘦,小腹平坦看似没有赘肉,却摸不到凸起的骨头,她骨架很小,肉多些也瞧不出。

他试着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小姑娘怕痒,瞬时不依了,哼哼唧唧在床上扭动。

陈殊观第一次与人同床而眠,面对鼓成团埋在被中的小姑娘,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不能接受。

他给了这小姑娘太多的特例,允许她入侵他的私人空间,小姑娘显然不明白这背后需付出的代价。

只是今晚他却罕见的失眠了。

心理勉强接受是一回事,身体适应又是另一回事。

陈殊观闭了眼,停止脑子里倒腾的活动,强迫自己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