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漾还是想继续她那套柏拉图理论。
“我没有。”林知漾伸出修长漂亮的手,一本正经:“那你帮我修修指甲?我怕弄伤你。”
听完,耳尖处的粉意转成通红,郁澈强撑着定下心神,仔细看了下,判断说:“不会的。”
不等林知漾反应过来,她又用清冷干净的声线邀请:“继续。”
林知漾再没了调笑的心思。
失而复得后的璞玉,得到更多发酵后黏稠的爱意,被抛上半空,又溺在温水里。
汗水浸湿发根,下意识被克制在喉咙里的隐忍,在一次次的抛坠下逃窜而出。
这场亲密来得默契恣意,在身体和心灵都被填满的混乱里,郁澈无药可救地想,她不说了行不行。
林知漾听完不想跟她恋爱怎么办。
她好自私啊,好想不顾一切地留住她的爱人,久违的满足感让她得到了便不想再失去。
钟表无声,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结束后,林知漾一遍遍地亲吻安抚着她。从她沉溺的目光里,郁澈不再胡思乱想,找回了安心。
她不是不想要她,只是单纯喜欢柏拉图?
冲了澡回来,林知漾餍足地趴在床上,侧目看着面上仍旧挂着春意的冰川:“我已经为求知欲献身了,现在洗耳恭听。”
郁澈不自觉地,嗔了她一眼。
琴弦再次被拨乱。
等两人都平复下来,郁澈斟酌着开口:“如果在你之前,我喜欢过别人,你会不会不高兴?”
林知漾听完这句话缓了会,“有一点醋,但不至于不高兴,那是过去式了,有什么要紧。”
谁都有过。
郁澈这才放心往下讲,“我们是高中同学,上大学后,她追我两年。大二那年的暑假,我答应了她。”
“嗯。”林知漾不觉得有什么,伸手去摸她的头。
“那时候太年轻,以为这种事是自己的事,虽然没有出柜,可是也没有遮掩太多。”
郁澈不复方才风情万种的模样,表情异常平静,甚至有些冷漠,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我们约定未来,毕业就回淮城,买一套房子,好好在一起。”
林知漾知道,有一个人失约了,否则今晚在郁澈家里的不会是她。
“她没有做到?”
“是,两周年的纪念日还没到,她不告而别了。”
“为什么呢?”林知漾尽量把语气放得轻缓,担心郁澈提起旧事会难过。
“我当时不知道原因。她只给我留下一封信,说她想了很久,跟我的约定太沉重,她是一个女人,负担不起另一个人的未来。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她已经在国外了。”
过去太多年,郁澈已经忘了当年的感受,只知道那时候的世界没有颜色,回忆全是灰白调。
“一年后,我收到她的结婚请帖。后来,又收到她孩子的满月照写真。她在异国过得很幸福,孩子长得像她。”她花了很久时间才接受这个事实。
“她有病吗?”
心痛并着怒火一齐烧起来,林知漾凝眉,脏话就在嘴边。
杀人诛心,这是什么极品前任。
“不是她。”感受到她的脾气,郁澈拍拍她的背以示安抚,摇头。
“她曾说过,如果跟我分开,就不会再让我知道她的消息,因为不想我二次受伤,我也是这样向她许诺的。就算她为人恶劣,可一个选择不告而别的人,怎么可能无聊到给我发喜帖和照片。”
怒气渐褪,很快,寒意漫上来,“那是谁发的?”
郁澈无声地停顿了会,直到林知漾在她额头烙上一个吻,她才在林知漾怀里继续组织语言。
“是很奇怪,所以暗暗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