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为了郁安巡,围棋跟象棋,她才懒得捡起来。
听到她的称呼,郁安巡看了眼正与江容心说话的郁澈,微微摇头。
“走吧,吃饭还早着呢。”
郁安巡的伤养得差不多,在家快闷出病,下个月打算回去站好最后一班岗。
林知漾给郁澈使了个眼色,跟着郁安巡往书房去。
进了书房,郁安巡边开柜子拿棋盘边问:“出差多少天?”
林知漾趴在窗户上,探头出去看郁澈,她半张脸照在太阳光下,侧脸线条流畅,棱角像被美工刀精心修饰过。
“少则半个月,多则三个礼拜吧。”
“这么久?”郁安巡以为最多三两天,不大放心:“那郁澈就一个人在家?”
问完他想这话可笑,从前没有林知漾时,郁澈又不愿理她们,还不是终日一个人。
但涉及郁澈的事情,林知漾不会笑话,敛了敛表情:“我忙完尽早回来。”
她的职业就是这样,看似自由,但确实不太稳定,忙跟闲都说不好。没办法像郁澈一样固定地上下班,待在同一个地方。
两人在棋盘前入座,郁安巡居然打算下五子棋,林知漾笑:“您怎么想下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