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使唤他们替你找人,我听到的都是真的吗?”
郁澈不否认:“是真的。”
“你有出息了。”郁安巡的脸色难看,又将她劈头盖脸地痛骂一顿,细数郁欣为她做过什么,而她为外人伤家人是愚蠢行为。
郁澈嘴角挑了挑,被郁安巡注意到,他厉声问:“你笑什么?”
“出了事情就要处理,前面几年,爸处理过吗?”郁澈很好奇:“闹大了才处理,这是什么解决方案?”
毕业那年,她一个人难过的时候,所有人就可以装傻充愣。等她不愿装了,就有人怪罪他们没处理好。
郁安巡的脸色可怕,郁欣生怕她挨打,“郁澈,别乱讲话。”
郁诚也低头轻咳两声作为警告,怎么回事,逮到谁咬谁。
郁安巡被她戳到心窝子上,一张脸青了又白,郁澈可以孝,但做不到顺。起码在说话这方面,她从来不知退让。
但女儿说得对。
要是论该不该跪,只怕他郁安巡要带头第一个跪下去。这种事,当年他懒得多了解,默许了不正当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