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的对百晓生道。
百晓生的表情生动形象的演示了什么叫吓到空白,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疑似有翻白眼的架势,吓得路留生连忙狂拍了他几下。
“他怎么突然又回头看了一圈?”刚回过神来的百晓生表情狰狞的喊到,路留生指了指旁边用奇怪眼神看着他们的老板,示意百晓生小声一点,同时略微有些奇怪的问了一下百晓生,“你觉不觉得华荣月今天的表情怪怪的?”
“哪里怪了?”
“他一直都不笑……整个人好像心情很不好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没笑过,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喝茶。”
百晓生又翻了个白眼,路留生以为他又憋缺氧了,连忙要帮他拍胸口,结果被一把拦住,“大哥,你稍微清醒一点好不好,平时他跟你说话的那种态度才算是不正常啊,这才是他最正常的样子。”
“……那倒也是。”路留生想了想默默的吐槽道,“就是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了,怪怪的,像是……以前我遇到的那些从来都不想理睬我的人。”
“他旁边跟着的那几个人是谁?真挺奇怪啊,那几个人的武功也不高,就只有那个小姑娘和其中的一个小伙子武功高一点。”
“不清楚。”路留生摇了摇头,“不过你发现了没?他们好像跟咱们是一条路的。”
百晓生一怔,紧接着冲了出去,看了眼门口立着的方向牌,刚刚华荣月他们离去的方向,正好写着“华山”两个字。
“不会吧!”
百晓生痛苦的惨嚎弥漫在驿站里,久久无法散去……
……
华荣月他们一路风尘仆仆的赶路,重复着白天坐车,晚上住店的平淡生活,有时候来不及,还要睡在马车里。
华荣月最近正在逐渐调整自己脸上的苍白指数,希望能在到达目的地之前,争取把脸上最后一层粉给卸下来。不过目前来看,她的脸上还是带着点病态的。
她跟这群人在一起,总共七八天下来说的没有超过十句话,一开始华荣月也不太适应,后来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因为有她没她,好像场面都不会显得太冷清。
无他,因为扶江实在是……太能说了。
除了那天给华荣月留下印象最深的扶江外,剩下的几个人华荣月这几天也大致有了一些接触。
他们分别是:情商高,说话做事很麻利的王夏儿;稍微小白了点,不过性子算得上是最沉稳的贺今;以及彻头彻尾的葛朗台艾宴老哥。
而华荣月这七八天以来,只跟他们介绍过自己的名字,而且用的还是化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