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想像。
这样的一个蛊王会仅仅只有花船那么一个罐子吗?江连焕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可他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直到他今天在这里看见了花面。
站在那里,跟以往不同,穿着一身白衣的花面。
花面的声音里带着戏谑,他似乎对于扮演女人的这种事情十分的上手。
一个人如果对某件事情特别的熟悉,甚至熟悉到了朝夕相处的地步,那么他做起来那件事就会非常的容易。
或许对于花面来说,扮演一个女人应该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刚刚江连焕甚至都没有看出来面前的“女人”有什么不对。
甚至在他的眼里,这个身穿白衣的女人还独具一种风流。
那一抬手,一挥袖的动作,都像是柔弱无骨一样……或许像这样的一双柔荑就曾经被花面握在手里,抚摸了千百遍。
那一抬眼,一笑的感觉都充满了万种风情……或许曾经在花面的面前,就有过无数个女人这样笑着,努力把自己最美的一面展露在花面的眼前。
江连焕知道花面是个很可怕,而且很风流的男人,但他却也同样能把一个娇弱美丽的女人演的天衣无缝。
曾经江连焕觉得文同的胸有成竹只不过是痴人说梦的一个故事,可今天他却觉得这并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故事。
对一朵花最了解的可能并不是花朵自己本身……
而是那个日日临摹着它的赏花人。
江连焕整个人都藏在最后面,他心底里疯狂的希望那个人不会发现自己,把自己当成一个从未见过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