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主子从来都不是芝兰玉树的温润公子,这位从骨子里就透着冰冷,这两年领兵后更是如此,锋锐深沉,同谁都不亲近。
唯独那位软绵绵的陆家姑娘,不是很聪明,胆子也小的厉害,却偏偏入了他们主子的眼。
这一入也是十年,从未输给过二少爷。
沧云咬了咬牙,想起那早已没了草药味道的香囊,试探着开口:“主子,不若属下去宝珍姑娘那再讨要一个香囊,虽解不了毒,但好歹也能......”
“过几日。”
眼下,她该是没有心思去做那药包香囊,若拿旁人做好的给他,他宁愿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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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宝珍到底是没有去成莲池。
她抱着那包果脯回到院中,连身子也不想暖,关上门便让挽桑收拾起了东西。
还有半月便是姜老夫人寿宴,她应下会陪老夫人,自然就不会食言,正好这一次下针还有五次,三日一回,正好是半月。
至于其他,陆宝珍想不明白,也不想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