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打了便打了,你身为医者,知晓她有伤在身,竟还为了一个婢女同她动手?你以前的乖巧都到哪里去了?还是平日里我宠你太过,让你开始这般不知分寸?!”

这一刻,陆宝珍心里的愤怒像是被一盆凉水活活浇灭。

她知道不管她说什么,在裴则桉的耳中不过是推脱,是狡辩。

他不信她。

他要护贺知微,那所有同陆宝珍有关的一切都有罪。

即便他知道挽桑在她心里如同姐妹,可为了安抚他的心上人,他嘴里的一句婢女,可以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

“放开我。”

陆宝珍忽然停下了挣扎,一双水眸冷冷地看着他。

没有质问,没有歇斯底里,只有心死的冷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