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

白榆瞪大了眼认真道:“奴婢前两日还听见沧云大人在训人,说是浣洗嬷嬷将大少爷的香囊洗坏了,宝珍姑娘若是得闲,可以给大少爷做个香囊,再配些驱虫的草药,不是正正好?”

“香囊?”

桌上的针线篓子里,一个做了一半的香囊正孤零零地躺着里头,上头的桉字还只绣了一半。

针脚不算太工整,但一针一线都是她认真又赤诚的心意。

不过好在她还没有绣完,也没有真送出去。

陆宝珍心底的失落一闪而过,旋即她又扬起脸,对着白榆点了点头。

“正好入了春,景之哥往返军营,身上该是要配一些草药醒神驱虫才好。”

反正别人也不会知道香囊是出自她的手,景之哥的性子也不可能会提,做一个给他,应当不会有什么不妥。

“就这两日吧,明儿起来我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