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眉心紧拧,“你等先带陆姑娘离开此处!”

又来了两拨人,明显是想要趁着伍家出手,要了陆宝珍的命。

挽桑在那药的刺激下醒来,五脏六腑好像疼得让人快要晕厥,可瞧清眼下情形,她攒起一股劲将人推开,试图让她放下自己这个累赘。

“姑娘您快走!”

陆宝珍咬着牙,羸弱的胳膊紧紧扶着她,始终未动。

“姑娘您放开奴婢,奴婢这条命算不得什么,您不要再管奴婢,您快走!”

“莫要再说话!”

陆宝珍说话也有些费劲,她看向四处,除了远处一条河,其余几方都已被围上。

紧逼之人许是瞧出了她的顾虑,一波接一波地往上冲后,有人直直刺向了挽桑的位置。

陆宝珍后背疼得像是要裂开,可她死命咬着唇,试图维持住清醒,用尽全力拖开她。

一旦她松了手,这对峙中不会有人去管挽桑的性命。

她不能放下她。

就像当年她没日没夜替她揉着头,后来为了寻她,爬了整夜的雪山,又因着她昏睡,不吃不喝守在她身侧,挽桑的生命里唯有一件事,那便是陪在她身侧,所以她也一样。

打斗声越来越激烈。

陆宝珍同人退到不好再退,她回头看向那一片长河,又看了看此时挽桑的身子。

裴景之的人逐渐又寻到了压制之法,可正当陆宝珍要松一口气,又一拨人从林间出来,像是等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