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才是。”

“他怎么......”

陆宝珍心里忽然有些说不出来的难受。

原来那夜他登晨曦山,竟还带着伤。

她好像瞧见了裴景之于寒夜中一步步行得艰难,瞧见了他忍下伤痛,替她求来最最珍贵的平安符。

而当初的漫天冰雪,在此刻,也终于一点点落到了她的身上,让她心底再难平静。

“可为何,为何玉大夫从未同我提过?”

“那位不让,我自然不好开口。”

顿了片刻,面前的人又意有所指道:“何况有些东西若时机不对,说与不说都一样。”

“都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