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渗出的干涸血迹。

她抓不稳石头,不能在此处多留,忍着疼痛,陆宝珍咬牙看向了高一些的那个山洞。

赌一赌,至于有没有,眼下真就只能靠天意。

想罢,停下的人抿紧了唇,又一次挪动起了步子。

可老天好像在阻她的路,刚行了两步,麻绳却不够长。

“若你再用我来同人怄气,我以后一定给你下巴豆!还有盛秋月!”

也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陆宝珍眼睛都红了,嘟囔着,却还是解开了腰间麻绳。

想起不免就觉得委屈,可让她这时候离开放弃,她又不甘心。

“那一头可一定要有那沉乌才好,有的话我也不要你记我的恩,你记着我陆家就行......”

一路念着,陆宝珍好似也没那么怕了,她稍稍仰着头,不敢往底下看,最后憋着一口气,身子一侧,便朝着洞口猛然一跃。

脚踝又疼了起来,但好在地上落了一地裹着白雪的枯枝碎叶,摔得也不算太重。

可这一躺下,撑了一路的陆宝珍忽然就浑身发软,头昏沉得厉害,脸颊也开始发烫。

适才紧绷的心像是突然寻到了松懈之处,她抬头望着天,眼皮沉得她想就这样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