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并未按往常般午睡一会,而是梳妆打扮一下带着意春出了东宫。
赫巡对云楚几乎没有防范之心,他不会去管云楚每日都在干些什么,更不会去管云楚今日说了些什么,同什么人有交集。
东宫之内,只要不是闹出什么特别大的事亦或是伤及了云楚安危,赫巡都不会去限制她。
所以打听是谁送云秋月离开,怎么送云秋月离开这件事,就变得尤为简单。
不久,一主一仆便抵达距离东宫熟里处的一个小小客栈,护送云秋月的是一名约莫三十出头的侍卫。
送云秋月原也不是什么非常重要的大事,用不着大动干戈。
云秋月一路都挣扎的厉害,这名侍卫劝说无果,无奈之下便捆住了云秋月的双手,堵上了她的嘴,将她关在房间里,念及路途遥远,又自己一个人出去置办这一路所需的盘缠。
云楚带着顶帷帽,轻轻推开门进去的时候,云秋月正在试着自己解开的绳子。
木门吱呀一响,云秋月顿住动作,抬头望去。
清风吹拂,一身粉白纱裙的姑娘静静立在门前,犹如春日含苞待放的蔷薇。帷幔垂在少女腰际,白纱随风晃动,隐约见得少女雪白的下颌。
出尘脱俗,冰肌玉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