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巡捏了捏她嘟起来的双唇, 道:“又在气什么?”
云楚道:“你不讨厌她吗, 她真的很过分啊。”
赫巡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严格来说,他对云秋月没有什么感觉。
赫巡很少会去关注那些对他而言不太重要的人,正如他不会轻易喜欢谁一样,他也不会轻易的讨厌谁。
但云秋月这样待云楚,确实叫他心中气愤,道:“难为你在她身旁待那么多年了。”
云楚叹了口气,道:“就是说啊,然后那天你也知道,在那个酒楼,她想给我灌药,结果我逃跑了。走的时候,我害怕她来追我,就推了她一下,我可能用的力气有点大,她自己留在那个房间里所以就自食恶果了。”
她拉着赫巡的衣袖,一边晃一边道:“你说,这能怪我吗?”
赫巡道:“不怪,你做的对。”
他在意的其实并不是这些,更因为这些而斥责云楚,相反他非常庆幸云楚会这样自我保护,没让那个什么云秋月得逞。
说到这个,赫巡又想起方才自己说过的话,他道:“孤方才不该那样说。”
云楚已经快忘了赫巡方才说过什么,她嗯了一声,语调上扬。
赫巡道:“孤不该说你伤害无辜之人,方才叫气昏头了,才一时口不择言。”
原来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云楚向来大方,道:“下回可不准在那么说我了哦。”
赫巡低头吻了吻云楚的唇,道:“但是你下回也不要总是骗孤了,你看孤都不骗你。”
云楚也不想骗赫巡。
可如果她不骗赫巡,她跟赫巡就没有什么再在一起的必要了。
她知道自己对赫巡有些依赖,总是忍不住对他抱着比较高的期待,那是因为这么些年,几乎从未有什么人对她这样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