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晦暗下来，约莫是宋瑜调低了亮度。

视觉消失，听觉却还是在的，他听到了宋瑜的呼吸声，感知到了他的存在，窸窸窣窣的动静像叶子落到堆积的雪面上，细微而清晰的被他听到。

其实这样就很好，同他在一起的感觉就很好。

处于等待中，蒋致生出了些好奇，想偷偷睁开眼，微凉的手捂住他的眼，宋瑜说：“你说好不看的。”

“那你倒是快点，”蒋致说，“到底是什么？”

“再等一下。”

过了会儿，宋瑜才放下手，蒋致慢慢睁开眼，灯光涌入，闭眼太久，刚睁开是朦胧的，他看到了宋瑜，动作忽的一顿。

宋瑜赤脚站在他面前，半低着头，脚趾紧张的蜷缩起来，蕾丝胸罩托住小小两团乳肉，笔直的腿上缠着丝袜，他没穿内裤，丝袜包裹着浑圆的臀肉，秀气的阴茎半硬着，明明是淫糜的，可他眼神澄澈的望着蒋致，晦暗的光淋在身体周遭，有种难以言喻的美感。

“……”蒋致安静的时间太长，宋瑜没穿过女式内衣，不知道蒋致会不会喜欢，一时更加不安，说，“蒋致。”

“过来，”蒋致朝他伸出手，宋瑜犹豫了下，搭上他的手，顺从的坐在他腿上，“怎么想着穿这个给我看？”

“我……”

“学坏了，都会勾引人了。”蒋致手指勾住胸罩的蕾丝边，胸罩很薄，大抵是情趣型，隐约能看到樱色的乳头，“没给别人看过吧。”

“没有……”宋瑜轻声喘息，“你是第一个。”

“不许给他们看，”蒋致翻身压住他，声音有些哑，在他耳边说，“你很漂亮。”

·

他同宋瑜吻在一起，膝盖抵在他的腿间，勾着他的舌尖深吻，宋瑜几乎上了大学之后便做爱的频率大大降低，一时情动的厉害，忍不住仰起头，房间里响起“啧啧”声响，蒋致揉着他的腰，松开他：“是不是胖了？”

“没有！”宋瑜脸涨红，“就是肚子多了点肉而已，其他地方都没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