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荡,可抚摸与亲吻指引着他,告诉他,无论尽头是伊甸园还是恶灵深渊,他们都将同他一起。
奶头含着,亲吻也从未缺席,宋瑜处于一种虚无中,盲目而饥饿的寻找着体液,背脊近乎弓成新月形,脑中尽是白光,全身都发热,手指抽出,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宋瑜哭吟出声,小腿无力的蹬了下。
是谁呢?
灵巧的舌舔弄着湿热的穴肉,狠狠地嘬着,电流般的快感贯穿他,宋瑜浑身颤抖得厉害,理智彻底败下阵来,这么多天他都是用的冰冷的性爱玩具,可他们不同,他们太了解宋瑜了,了解宋瑜所有的敏感点,眼泪把领带浸湿透了,他很快缴械投降,泄了身子,在唇舌间潮吹出温热的水,恍惚的大口喘息。
“别害怕,”他听见方野的声音,手穿过腋下,把他抱起来,“来,亲亲。”
亲吻溶解掉了一切,孤寂、野蛮、原始的放纵与解脱。
而雨什么时候停的?宋瑜不记得了,他的身子被全部侵犯,耳边尽是喘息,穴肉饥渴的嘬着粗长的阴茎,前后两个穴都被填满,而纤细的手指握着炙热的阳物,口腔里尽是腥膻的味道,乳肉被揉捏挑逗,情欲成了他的本能,理智理当让位,系在脑后的领带结一晃一晃。
一开始他妄图分辨到底是谁,到后来却无神去想这些。
这个问题似乎也不重要。
无论是谁,都不会伤害他,都不会嫌弃他。
粗硬的阴茎抽插着他,他被操弄的呻吟,口中的阴茎也在顶弄着,宋瑜本能地舔舐嘬弄,放浪的张开腿,缠紧了前面人的腰身,昏沉间也不记得高潮了几次,没人放过他,即便他处于不应期,身体极度敏感。宋瑜呻吟哭泣,说着淫言浪语,彻底放纵了自己。
他喃喃着要抱,便会有人抱着他,无论叫谁的名字,都会有回应,说“我在”。
明明是畸形奇怪的关系,却好像也理所应当,没有人去介意这件事情。
时间好像过得很慢,又好像很快,花穴被操的外翻,淫水被过快的频率甚至打出细密的沫儿,呻吟断断续续,热汗岑岑,跪着的姿势让膝盖都磨红,过长的性爱让宋瑜几乎嗓子都要哑了,他们似乎是换了位置,但宋瑜分辨不太出来,只是承受着。
“别折腾了,”方野的声音,“这就要昏了。”
“射里面?”
“别射里面了,回头清理不干净还得肚子疼。”
于是,温热的精液射在了他的腹部和尾椎骨处,乳肉上也是精液,白浊顺着身体的线条朝下流,他原本是干净漂亮的,如今被弄脏了,诱人而可爱。
宋瑜太累了,困得睁不开眼,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抽走,温热的水淋下来,黏腻被尽数冲走。清理的时候宋瑜仍处于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却格外缠人,几乎离不得人。
放在床上,被子盖上来,露出泛红的脸颊与松软的头发,宋瑜这才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看见了许容,蒋致和方野在收拾一地狼藉,许容头发还是湿的,朝他笑了笑,揉揉他的头发,又去亲吻他的额头,温声说:“睡吧。”
昏沉间,宋瑜看见了未关的窗户,夜色还未消散,雨停了,潮湿里好像带着泥土的味道,泥土总让人联想到生长与蓬勃,专属于春天的词。
这个长夜承载着春光与石头的疤痕。
而夜要过去了。
第60章 9-9
9-9
暑假就这么来了,在六月份的尾巴。
太阳光明亮的照在北回归线,开始往回运动,燥热不减,日出早早地来,而黑夜狭窄的挤于白昼之间,宋瑜很少注意白昼与黑夜的长度,过去的十七年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呼吸单调的重复,可现在似乎变得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