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的谎话说过几次,宋瑜却仍是会觉得不安,他避开许容的眼神:“我爸来看我,我去机场接他。”
许容不疑有他,揉了揉宋瑜的头发,离得很近,许容说:“好,那宿舍晚上给你留着门。”
莫名的酸涩突然涌出,宋瑜没忍住,看着他:“哥。”
“嗯?”许容侧过脸看他,“怎么了?”
宋瑜喉结动了动,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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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心理咨询室时黄昏还没褪去,只是掺水般稀淡了些,房间里却是扯着遮光帘,光黯淡地透进来,宋瑜坐在软椅上,面前是穿着白衬衫的男人。
他戴着副金丝框眼镜,肤色偏白,垂眼看着桌上,浓密的长睫投下小片的阴影,薄唇,拿着钢笔的手骨节分明,宽肩长腿,黑色皮鞋与袜子有着禁欲感。
邱年,宋瑜的心理医生。宋瑜记得第一次和他进行聊天是在高一,那是他性瘾的第二年,第一次见面时宋瑜徒劳地伪装着清高的外相,邱年却轻而易举地瓦解他的一切,关系的变质也不过是半年间发生的变化,现在宋瑜高二,邱年几乎对他进行过上百次的“治疗”与心理谈话。
邱年说得很慢:“你和你舍友做爱了,在一个星期前?”
宋瑜不安地扣紧了手,倒像是背叛了他们之间的保密协定,他不敢看邱年的眼睛:“嗯。”
“是你之前提过的……”邱年想着名字,“许容?”
“不是,不是他。”
“是谁也不重要,”邱年放下手中的笔,靠着椅背,“为什么?”
“他看见我自慰了,”宋瑜看向一旁的日历,声音很轻,“也知道我下面……和别人不一样,然后提了过分的要求,我不知道怎么办。”
“自慰?”邱年静静地看他,“最近性瘾发作频率高吗?”
尽管有亲密的关系,宋瑜却还是会觉得有些难为情,手心掐得发红,“可能是因为最近分了文理,换了新班级会焦虑。内裤总是湿,也很想……想要,上课的时候会忍不住。”
“那现在看着我呢?”邱年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传开,“湿了吗?”
心跳突然剧烈起来,话语过分直白,宋瑜下意识并拢了腿,他开始觉得痒,觉得心脏跳动快了,他张了张嘴,又听见邱年的话。
“不要撒谎,说实话。”
宋瑜咬住了嘴唇,“湿了。”
这种羞涩的反应取悦了邱年,邱年往前倾了倾身子,低声:“你和你的舍友做到了哪一步?”
比起蒋致,邱年大概更难猜测一点,或许是因为医生与病人的关系的原因,他会对邱年产生依赖感,邱年对他很好,先前甚至带他去看过几次烟花,只是现在的话宋瑜猜不透,他使劲抿了抿嘴唇:“内射,做到了内射那一步。”
“内射时什么感觉?”
“生气,觉得我很贱,但又很……很兴奋,”宋瑜一点点剖开自己,感觉到穴里流出更多液体,甚至他觉得自己动一动,就能听见黏稠的水声,“觉得很刺激。”
“具体描述。”
宋瑜有些茫然,他看着邱年的眼睛,那双金丝框后的眼睛显得冷漠而沉静,宋瑜准备的措辞遗忘了个干净,求助般说:“我不太记得了。”
“那好,”邱年拿上旁边的白手套,慢条斯理地戴上,“我们来模拟一遍。”
第6章 2-2
2-2
黑暗总是给人一种安全感,像赤身裸体在热带雨林中摸索穿行,枝叶扫过,热浪侵袭,没有街灯、车灯、霓虹灯,这是隔绝于外世的隐秘,放纵与沉沦的隐秘。
房间里放着一个类似于躺椅的东西,白帘拉上,宋瑜曲腿躺在上面,邱年的手指不紧不慢的摸过阴唇,揉搓阴蒂,宋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