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请假,”蒋致懒得再说话,强势地遮住了他的眼睛,“赶紧睡。”
睫毛太长,眨眼间睫毛扫过手心,痒痒的,宋瑜和他离得很近,说:“蒋致,那你……你能抱着我睡吗?”
蒋致顿了顿,没多说什么,胳膊搂过他的腰身,把他的头朝自己身前按了按,说“睡觉”,宋瑜这才闭上了眼。
很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宋瑜常疑心自己有皮肤饥渴症,以至于蒋致抱住他的时候觉得好有安全感,热热的,好像浑身都放松下来了。什么梦都没做,半梦半醒中又朝他怀中拱了拱,赖人得要命。
那个下午宋瑜一直不敢仔细去回忆,荒诞、淫靡组成的阳光,然而放纵的后果是腿疼,宋瑜几乎跑都不敢跑,连着好几天都请假了跑操,原因是生病,方野给他请的,老师也就没再多问。
前后两个穴也肿了,一碰都火辣辣得疼,方野给他抹的药,女穴都肿得胖胖的,宋瑜忍不住绷紧脚背,方野不停问他:“疼了?”又去给他吹风,凉凉的,跟哄小孩一样:“吹吹就不疼了。”
“不疼……”宋瑜眼眶里还有眼泪打转,“没事儿。”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女穴也流出些淫水来,方野这时候又开始懂分寸,不只肯有手指把他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宿舍里的椅子上甚至洇湿了一小摊水。
下个星期有体检,班里很多女生都偷偷减少了晚餐的份量,以求在体检的时候体重的数能漂亮些,把时间用跑步上了。宋瑜猜自己是瘦了,在下课后的教室,昏暗的宿舍,他都在流汗,眼泪不住地流,在一个个高潮里快活,有时是一个人,有时是两个人一起来,但折腾的都是他。
做得狠了就抹药,只是抹了药也不能穿内裤,晚上睡觉时只能光着下身,总归扯着床帘,什么都看不见。
如果只限于肉体上的欲望,那么一切都会简化。宋瑜甚至觉得这样也很好,他下意识把身体当作讨好的工具,他的自卑作祟而已,但控制不住。
体检的前一天,方野还在他的床帘,死皮赖脸地要和他一起睡,又可怜巴巴地撒娇,熄灯了偷偷爬进来,钻进了他的被窝里,一把拽下了他的内裤,脸埋在白胖的阴户里舔弄,淫水尽数吞下了,宋瑜怕弄出动静,咬着手背不敢出声,无声哆嗦着掉眼泪。
于是第二天起来下面还是有些肿的,没有插入,女穴饥渴地收缩。
课间时蒋致把他扯到了厕所隔间,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下面,宋瑜扣住了他的胳膊,难耐地喘息了声。手指在腿间作弄,很快濡湿了布料,“昨晚方野怎么弄的你,嗯?”
这要怎么说?宋瑜摇摇头,只是把脸埋在他肩窝处,忍不住夹紧了腿,声音像猫叫。
“有没有人说过,你撒娇得还挺可爱的。”
这原来叫撒娇,宋瑜性瘾勾了上来,痒从骨头缝里钻,“你……进来。”
然而箭在弦上,手机震动却倏地响起来学校里不让带手机,带了也只敢静音。蒋致接电话的语气十分不耐烦:“干什么?”
“你吃屎去了这么慢,学校组织了体检的,全班排队的,”方野声音很小,“你快点带老幺过来。”
“知道了。”
挂了电话,宋瑜还眼神迷离地看着他,抽出手时神情又变得迷茫,像没吃到骨头的小狗。蒋致捏了捏他的耳朵,动作很慢,莫名带着隐秘的色情,直到耳廓发红,声音压低在耳边:“等回来干死你。”
蒋致的声音很好听,上英语课时老师爱叫他起来读课文,宋瑜听着脸发烫,胡乱点了点头。他们走出厕所,正好是九点四十点跑操的时间,楼道里没有人,窗户射进大片的金色光,刺眼朦胧,灰尘飞舞,他忽然听见蒋致叫他:“宋瑜。”
宋瑜侧头看过去,发尾都涂上白金色,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