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在他肩膀,头发扎着脖颈,痒痒的。

“我不介意。”

方野声音有些哑,闷闷的。

宋瑜动作顿住。

“我不介意那些事情,不介意你跟多少人上床过,不介意有多少人喜欢你。”方野低声,“他们能做的,我也可以,我可以……让你舒服,只要你愿意,我都可以。”

宋瑜垂眼能看到他的手,他握住那只手慢慢分开:“算了。”

于是怀抱轻而易举地分解开,他回过身直视方野的眼睛,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平静,轻声说:“你不需要对我承诺这些。”他又觉得难以启齿,说:“可能是你没和别人做过,我只是给你……口交过,不值得那些承诺什么的。”

方野打断了他的话:“我可以学。”他盯着宋瑜的眼睛,好像是委屈,又好像是不甘心,“凭什么蒋致可以,我不可以。”

宋瑜觉得荒谬:“这有什么可比性?”

“有,”方野说,“我不想把你让给别人。”

大概是与宋瑜有关的所有事情,方野都不想说放弃,像是先前开学时的运动会,他知道宋瑜坐在第一排,所以跑得满嘴铁锈味也要赢下第一,对他而言,奖杯与称赞从不是目的,宋瑜对他笑一下,万物便风光无限,是最佳的褒奖。

宋瑜张张嘴,刚要继续说,方野却倏地扣住他的后脑勺,这是他们今晚的第二次接吻。方野的手扣在他的腰上,蛮横地去咬他的嘴唇,不由分说地舌尖交缠,手得寸进尺地钻进衣服里,顺着背部的线条抚摸,宋瑜呼吸急促开来,喘不上气,浑身发软地靠在他怀里,清晰地感受到鼓胀的下身隔着裤子顶着他。

“别……”他侧过头去躲避,眼睛像含了水般诱引,“我不需要你现在证明。”

“别拒绝我,小瑜,”方野抚摸他的耳朵,低声说:“我们试试,好吗?”

方野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将他抱起,扯开床帘扔到床上,继而欺身压上,手近乎野蛮地拽下他的裤子,宋瑜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开,方野却不容许他动弹,洇湿了一小片地内裤暴露在空气中。

“方野……”宋瑜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你放开我。”

“你湿了,”方野垂眼看着,手指隔着薄薄地布料抚摸上去,阴唇勾勒出的形状愈发明显,宋瑜颤了下,不由自主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我们接吻的时候湿的,还是你给我含的时候?总归是因为我,是吗?”

内裤洇湿的痕迹愈发清晰,透出肉粉色,方野的手指顺着阴唇来回抽动,碾压着肿胀的阴蒂,这种快感无异于隔靴搔痒,几乎让宋瑜想哭,胸膛剧烈地起伏。

方野揉弄着阴户,莽撞而粗野,“喜欢我摸你这里吗?”

“不行,”宋瑜喘息都很轻,脸上是不正常的潮红,眉毛皱起,发着抖,“我受不了……”

这样的方野对于他而言是陌生的,平时寡言少语的一个人,清冷又漂亮,像高岭之花那样,是他只敢在梦里与阴暗处才敢亵渎的存在,却因为他的手指而迷离放荡,甚至内裤都湿透了。

这种认知让方野几乎要发疯,手动得更快,嗓子干渴得要命,听着宋瑜的喘息带了哭腔,腰部不自觉地扭动,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维持的那根线断裂开,方野扯开内裤,露出湿软的殷红肉缝,整个人脸埋在他的下身。

宋瑜吓得想要躲:“不要、不要,那儿脏。”

哪里脏?胖乎乎的,可爱得要命,方野狠劲地嘬着,牙齿咬着阴蒂,宋瑜几乎要被这种猛烈的快感逼疯了,咬着手背无声地哆嗦和流泪,下身热烫舒服得要命,那根舌头舔弄着他,插进了肉穴里,宋瑜哭得眼前模糊,腰身绷紧,夹紧了方野的头,彻底丢失了理智:“不要、不要进去,要死了……”

汁水流了好多,宋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