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的那叫一个得心应手。
期间还有俩平时一块混酒吧的小姐妹也被江来这一套“我家要破产了我妈生病了”凄惨话术给劝回座位上了。
一上午,江来学得清净,虽然大家看她的眼神都十分古怪复杂,还有些人用自以为很小的声音吐槽,但江来不在乎。
下午第一节 数学课上课铃打响,一个斜挎着双肩包头戴鸭舌帽的少年走到了门口,修长的身子斜靠在门上懒懒说了句“报告老师,我迟到了”。
数学老师看都没看他一眼,继续翻自己的教科书,少年也没继续站着,嚼着口香糖大步朝着中间的位置走过来。
江来正撑着下巴看着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写下今天的教学内容,然后一抹身影站在了自己面前,他个头很高鸭舌帽周围露出漂过的黄毛,露出来的下巴线条紧致流畅,肤色是细腻的冷白,江来看着
他,最后目光落在他右耳那枚泛着冷光的银色耳钉上。
不良少年。
四个大字浮现在江来脑海里。
可惜了,这个不良少年是原主不久前刚交往的男朋友,沈惟洲。
他提了江来的椅子一脚。
“去,里面坐着。”
江来坐着不动。
“这是我位置,别在我面前杵着,我看不到黑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