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下，包裹在她周围的藤蔓全部枯萎凋零，最后化作黑灰齑粉。

感觉顾韩烟好像还能再挣扎挣扎，江来毫不犹豫的又丢了一个血清过去。

这下顾韩烟彻底蔫了，褪去藤蔓后的她全身如鸡皮般皱褶无光，头发也尽数变白，她趴在那，像是个年过百岁的老人。

一开始没人敢去看她。

也没人敢去扶她。

最后江来本想送她一脚结束她的痛苦，小布丁提醒了一句。

“女主没了，世界就崩塌了。就这样吧，她这辈子都蹦跶不起来了。”

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活着对她来说，可能比死了更难受。

江来觉得有道理，于是收回脚回头看向林砚。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后，

单薄的眼尾有点泛红，眼睛好像也湿漉漉的，带着些劫后余生的恐惧和庆幸。

他好像真的挺喜欢自己的。

江来无奈的摇摇头。

“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