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肩膀的柔软布料里。粘稠的淫水顺着他的腿根缓慢往下滴,在地毯上洇出一块深色水痕。“这下舒服了吧?老公对你好不好?”柏森慢条斯理地问着,手腕却猛地一使力

“!啊啊啊不嗯....”何羿抓着柏森衣服的手臂青筋暴起,弓起的脊背在湿透的单衣下颤抖柏森竟然就这么把手指插进了他的生殖腔。

何羿撑着柏森的肩膀企图让手指脱出,可柏森却是打蛇随棍上,把优越的手指长度利用到极致,像蛇一样钻进温暖的肉巢抠挖,何羿手臂直抖就是不敢卸力,他甚至可以感受到敏感的腔壁被指尖戳得凸起又回弹,微微外鼓的穴口含着手指酥软地抽搐着,一阵电流从发酸的小腹直冲大脑。

“啊啊啊啊啊”终于,他在强烈的高潮面前丢盔弃甲,尖叫着一屁股跌坐回柏森腿上,把修长的手指结结实实全部吃了进去,后穴只顾着绞紧又松开,半勃的阴茎被柏森的名贵材质的衬衣磨得通红,无助地弹跳了几下又偃旗息鼓。

柏森这才把手指抽出来,表情如刚用完餐前甜点般从容,坚硬的阴茎抵上早已松软地无力抵抗的穴口,在何羿的一叠声的乞求中充耳不闻地操了进去。“嗬啊、啊”何羿脸颊滚热,呼出的气都发烫,粗大的鸡巴充分地碾过痉挛着想要缩紧的媚肉,把一口穴彻彻底底地操透了。

此时如果还察觉不出alpha的怒气,何羿也算白“历练”了这么久。

但是他对这份愤怒无法回应,柏森气他想方设法也要帮秦源,而他没法不这么做,即使他们刚吵完架,正在分手的边缘。但经过几年的照顾和陪伴,秦源在他生活中的意义其实已经超越了男朋友,他做不到眼看着秦源出事却袖手旁观。

在这种觉悟下他几乎生出一种视死如归的悲壮,咬牙忍受着柏森凶猛的操干,这种柔顺在以前是alpha喜欢的,可柏森却突然冷笑了一下,出乎意料地停了下来。“我改主意了。”他把鸡巴抽出一截,盯着何羿的眼睛,后者还在他腿上因侵犯的余韵颤抖,“我费劲去捞他,还要跟我亲妈对着干,就换来你让我操一顿?我本来就可以想操你就操你啊。”

何羿一愣,努力眨了眨因一层泪而模糊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柏森,比拔吊无情还恶劣的是,柏森硬热的阴茎甚至还塞在他里面,就已经敢直接反悔了。这些alpha到底把他当什么?“你不能这样...你刚刚答应我了...”他焦急却没什么办法地重复着,声音在柏森毫无波动的注视下弱下去。柏森又抻了一会,直到何羿的恳求都已经带上哭腔,才不疾不徐地开口:“除非你用别的东西来交换。”

“什么?”何羿好像看见希望一样,殷殷地望着他。

“我想要”alpha红润的唇像吟唱咒语一样慢慢合拢又张开,吐出几个字。

何羿彻底愣住了,这个完全出乎他意料的要求,终于让他彻底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悄悄地悄悄地裤头鱼跑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