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生生撞开,剧烈的刺激让何羿抖如筛糠。
柏森此刻顾不上安抚他,窄小的肉腔死死箍紧入侵者,他被夹得额头全是汗。“宝宝...放松,马上就不疼了。” “不、你先出去!”然而,能在这个时候拔出去的alpha估计还没出生并且可能永远不会出生。
果不其然,柏森只是微微动了动腰,控制着鸡巴小幅度地进退,为自己开拓空间,完全没有出去的意思。即使是这么轻微的摩擦,娇嫩的肉腔也被刺激得一阵痉挛,“咕咚”吐出一大股蜜液,试图缓解主人的痛苦。
可这种华而不实的保护措施反倒使入侵者更爽利,柏森感觉鸡巴泡在热乎乎的淫液中,龟头被肥嫩的胞宫含着,每一次无助的痉挛都像是在主动吮吸讨好鸡巴,他爽得连连出声,掐着何羿大腿的手臂都爆出了青筋。
alpha终于忍不住开始飞速操干起来,何羿抓着他的胳膊激烈地叫着,指甲掐进柏森的肉里,留下月牙似的血痕。全速的抽插下,穴口越来越软,汁液噗呲飞溅,把床单都打湿了。何羿感觉生殖腔被过于野蛮的肉棒冲撞得在体内东倒西歪,娇嫩的腔口也被拉扯得痛痒难耐,可过度的快感不停地覆盖着痛苦,让他头晕目眩。
过了很久,何羿嗓子都叫得发干,柏森才掐着他的腰射出浓精,狭小的生殖腔无力敞开,迎合着alpha的性器,激射的精液一股股冲上内壁,何羿刚以为自己解脱了,又被内射得双眼翻白,大腿剧烈颤抖,捂着小腹陷入绵长的高潮里,时不时猛地抽搐一下。
二人潦草收拾完毕,何羿已经累得不想说话。本来就是连夜赶来,又被折腾了半天,此时他几乎被困意淹没。
柏森搂着他,本来还在聊天,看他困得眼皮都粘在了一起,也闭嘴不言。
半睡半醒之间,何羿恍惚听见柏森问了一句“是秦源吗?”
“什么?”何羿的意识已经模糊,没明白他在问什么,只含混地回答了一句。
直到他沉沉睡去,柏森慢慢睁开眼睛,看了他一会,起身下床。
这时天空已经由暗渐明,泛起鱼肚白,城市渐渐醒来。昨夜的暴雨使空气闻起来湿润而清冽,一场秋雨一场寒,柏森刚走到医院门口,就感到了明显的凉意,他拉紧领口以抵御冷风。
黑色宾利安静地停在他面前,临上车之前,柏森突然转过身,仰头看了一眼身后的高楼,密集无光的窗口看上去千篇一律的压抑,但在某一扇后面,睡着一个会对他敞开怀抱的人。
“开车吧。去他那里。”柏森倚在后座上,面无表情。一列列整齐又萧索的行道树从车窗划过,潮湿的地面上散落着许多枯枝败叶,它们没能抵过昨夜风暴的摧残。柏森低头看着自己血迹斑斑的衣袖,尝试回忆昨晚的细节,黑暗中的一幕幕在脑海闪过,但分不清是昨晚,还是许多年前。他以为自己会恐惧,或者是愤怒,可是最终涌上心头的,却是深深的疲惫。
明亮的灯光下,杨队眉头紧锁,正观察着面前一脸震惊的大学生。
“我一个学生怎么会跟绑架案扯上关系?警官,是不是有点太荒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