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羿听得脸通红,腾出手来给了他一拳,可对秦源来说完全不痛不痒,他一双眼睛亢奋地发亮,有种不正常的激动。beta并不能得知这种异常的原因,只是气哼哼地又拧了他腰一下,穴眼早一缩一缩地含弄着硕大的龟头,小声催道:“...快点进来。”
秦源猛地一挺腰,凶猛搏动的肉棒狠狠顶开收缩的肠肉,一路直插穴心,快速地捣着最娇嫩的地方,何羿没料到刚开始就这么激烈,一边挣扎一边连骂带叫地推他。秦源反而贴的更近,把火热的肉棒全数送进去又立刻拔出,几乎操出了残影,结合处一片泡沫,汁液飞溅。
“啊啊啊啊慢点、秦源~慢点啊啊啊!呃啊啊啊~”何羿被插得整个人都在抖,连结肠深处都被龟头操到了,腹部深处灼热又酥麻,半透明的腺液淅淅沥沥地从尿道口流出。
秦源的鸡巴似乎特别容易顶到他的膀胱,操了一会那股熟悉的失禁感就尖锐地袭击大脑,何羿拼命地憋着,夹紧大腿:“等一下、不行我要去厕所!”秦源勾了勾嘴角,把他的双腿扯开牢牢按在身体两侧,满不在乎地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何羿挣不过他,感觉膀胱被顶得变形,内里酸胀得要命,尿道口也发麻抽搐起来,不一会阴茎就弹动着喷出尿来,他今晚没怎么喝水,失禁的量倒不大,只是断断续续地又像止不住一样。
秦源伸出手指抠弄他的马眼,指甲刺激到尿道口的嫩肉,何羿更憋不住,马眼又热又痒,突突直跳。
“不要抠啊啊啊啊啊啊啊疼!”何羿正哭闹着,秦源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不耐烦地准备挂掉,看见屏幕名字那一刻却突然顿住了。
是梁峻安打来的电话,不知道有什么事找他。秦源心念一转,恶劣地笑了笑,按下接通键
“喂?”梁峻安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中传来。
可手机的这头无人答话,回应他的只有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水声和一声高过一声的露骨呻吟。
秦源一手抓着何羿的腰后入他,一手把手机举在他脸前,说:“喜不喜欢老公操你?”何羿被顶得双眼含泪,浑身哆嗦地撅着屁股挨操,根本没意识到秦源接了电话,口齿不清地求饶:“喜欢、喜欢...慢点~啊啊啊啊......”
“喜欢什么?” “喜、喜欢老公操我呃啊!”
秦源满意地把手机往旁边一扔,扣住他的脖颈跟他接吻,身下狠顶,何羿身体酥软得跪都跪不住,被吻得眼前发黑,叫都叫不出,口水不住地顺着下巴滴在床单上。
梁峻安黑着脸听兄弟的限制级现场,心里直骂秦源的恶趣味,可偏偏鬼使神差地没有挂掉电话。只听见那头皮肉相击声加快,何羿的叫声也逐渐急促高亢起来,“啊啊啊~不行、好深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何羿仰着头尖叫着高潮了,高潮中的前列腺被龟头死抵着揉搓挤压,刺激太强烈,大脑像麻痹了一样,除了快感什么都感觉不到。“等等、停一下啊啊~不行咦啊啊啊” 何羿刚射出精液,就又打着哆嗦失禁了,双眼控制不住地上翻。
“这就翻白眼了?”秦源戏谑地抓住他半软的阴茎,好整以暇地套弄把玩茎身和两颗卵蛋,还硬着的肉棒一刻不停地接着操干,才刚高潮过的肠道还痉挛着,被又快又重地操开,结肠深处被肉棒完全开发,密密麻麻的下腹神经丛被连续刺激着,前后夹击,传来令人窒息的恐怖快感。
何羿大张着嘴无声地流泪尖叫,秦源就握着他的手去摸肚皮上的凸起,肉棒入侵的轨迹清晰可见,一边咬他耳朵一边笑着说:“老婆,摸摸头在哪儿?”何羿头昏脑胀地哭,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哆嗦着隔着肚皮去摸alpha的龟头,他放在哪儿秦源就故意用力去顶他的手心,把薄薄的腹肌抻出可怕的弧度,又吓唬道:“老婆的肚子要被鸡巴顶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