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哆嗦、汁液飞溅的命运。何羿被撞得在床上吐着红舌不断耸动,秦源洁净平整的深色床单很快就一片淋漓狼藉,淫秽无比。

“你、快快点出来啊啊啊啊!不行、慢点!慢点!”

“到底是快还是慢?” 梁峻安用力狠顶他的生殖腔口,佯装不解地问道。

“不能进来这里呜呜呜”何羿的眼泪顺着失神的脸流进汗湿的黑发中,他浑浑噩噩地哭叫着,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踹空气,作着无谓的挣扎。

alpha当然不会尊重他的意见,反而一边进攻一边逼问:“还有谁进过这里?”自然,他也清楚这个小肉壶秦源一定占有过了,和一个人分享已经是忍耐极限,如果再有第三个人梁峻安眼神中带上不容忽视的戾气,几乎要把这幼嫩的腔体顶穿。

“没有、没有了呜呜呜” 何羿上气不接下气地辩白,脑子里一片白茫茫,生殖腔口不断传来强电流般的要命刺激,肉棒像要擦出火一样碾过本就酥麻不已的肠肉,逼人发疯的快感快要把他吞没。他本就纵欲过度,阴茎连空炮都射不出来了,早饭也没顾上好好吃,现在只觉得整个人头重脚轻,心脏鼓动得像擂鼓,耳边一片嘈杂的电鸣声。

终于,随着梁峻安把龟头猛地挤进生殖腔,他挺起腰高亢地惨叫一声,然后就很没出息地直接昏了过去。留下正爽着的梁峻安难以置信地愣在原地,硬热如烙铁的性器还插在他的穴里,惯性地抽插着。

搬运的时候be like:??这玩意是我写的?

29喜欢的含义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何羿才迷迷糊糊醒转过来,只觉得头还是沉沉的,大腿根一抽一抽地疼。最难受的是胸前好像压了一块巨石一般,怎么也喘不上气来,他努力睁开眼睛,看见梁峻安在他旁边睡着,一只手横在他身前紧紧搂着,像怕他跑了一样。

何羿大气不敢喘,轻手轻脚地想从alpha的怀抱里挣脱,谁知梁峻安睡觉太过警觉,才刚移动了几寸,他就突然睁开那双沉黑的眸子,条件反射般地翻身坐起,一把逮住想要逃跑的猎物。

“啊!疼疼疼”何羿双手被他拧着,连声求饶。梁峻安才反应过来,连忙松开了手,有些不自在地替他揉了揉拧到的肌肉,然后才问道:“你还有哪儿不舒服?”“头、有点晕......”梁峻安似乎也对把人操晕过去这件事感到不好意思,他喉结动了动,说:“你躺下休息吧,我去给你买点饭。”说着,就起身向外走去。

“不用.....”何羿还没来得及阻止,对方已经一阵风似地出门了。他叹了口气,又缩回被子里,身上干干爽爽的,还换了睡衣,应该是梁峻安擦洗过了。他转头四望,只见对面床上的床单已经被更换过了,板板正正的比之前更甚,原来的深色床单洗好了晾在阳台上。

一杯温水就放在床头的桌子上,一伸手就能拿到,杂乱的桌子也被整理过了,各色物件按照用途大小整整齐齐地摆着,桌面一尘不染。

何羿在心里啧啧赞叹,这简直活脱脱一个alpha版田螺姑娘啊,倒忘了这位“田螺姑娘”几小时之前刚把自己干晕在床上,跟温婉体贴可谓是毫不沾边。

梁峻安很快就回来了,两人坐在桌前把饭吃了,期间何羿期期艾艾一直想找话头,但梁峻安却异常沉默,并不搭话,他也只好尴尬地继续埋头吃饭。等到何羿咽下最后一口饭,梁峻安才突然转向他,冷冷地问:“他是谁?”

何羿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他刚刚扯东扯西就是想转移alpha的注意力,如果梁峻安知道“奸夫”就是柏森这一切还不知要乱成什么样。“这、情况比较复杂,说不清楚”何羿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的借口,只能打起了太极。梁峻安眉头一皱,问:“你是不是被强迫的?”

何羿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