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间布料摩擦过层层媚肉,刺激得他头昏腰软,根本无法集中精神听课。

终于,到了课间休息时间,何羿艰难地站起来顺着人流走出教室,好不容易抢先挤进卫生间隔间,呼吸急促地锁上了门,才短短几步路他已经被折磨得浑身哆嗦。必须要把它拿出来,不然、不然真的会

何羿撑住墙壁,把自己的裤子褪到膝盖,忍着羞耻颤颤巍巍地分开两瓣鼓鼓的臀丘,露出中间的糜红小口。此时隔间外面人来人往,脚步杂乱,同学们交谈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努力克服紧张,把手指慢慢探入肿烫的小穴内部。

“唔嗯!”手指顶到卷成一团的内裤,布料摩擦着本就酸麻无比的肠肉,让何羿猛地夹紧屁股,几乎忍不住叫出声来。

不行!绝对不能被人发现!

他难耐地咬住嘴唇,塌着腰往后更努力地撅着臀,两根手指好不容易捏住了被浸湿的布料一角,慢慢地往外抽。棉质内裤“簌簌”地残忍擦过满是敏感点的肠道,所到之处层叠的软肉都被拖着向外,来自深处的剧烈快感和拉扯感让何羿无声地仰头尖叫,一只骚屁股在空中抖得肉波翻涌。

“这间有人吗,怎么这么久都没出来?”反锁的门突然被轻踹了一脚,“难道是门坏了?”何羿一瞬间吓得心脏狂跳,紧紧捏住门锁,生怕外面的人要强行开门。

要赶紧弄出来才行!

何羿咬咬牙,把双腿岔得更开,捏着内裤一角的手指快速发力,把一大团牢牢堵住肉道的布料猛地拉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

何羿捂着嘴浑身发软地扑通跪在了地上,竟是被剧烈的摩擦直接刺激到后穴高潮!他满脸是泪,红润软舌一半掉在外面,露出难以自控的淫荡表情。没了堵塞物的肉穴像泄洪一样把泛滥的淫水和精液“噗呲噗呲”喷出,一口骚穴麻痒到了骨髓里,不受控制地疯狂绞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痒?何羿崩溃地扒开湿淋淋的肉臀,已经顾不得什么公共场合,只想着把手指插进火辣辣的穴里解痒,可早被肉棒操得食髓知味的小穴不再满足于两根手指,他又没什么自慰的经验,穴肉狂乱地蠕动着,无论主人怎么崩溃地扭腰摆臀都无法缓解那股麻痒。

“呜呜呜......”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早已安静下来,何羿跪坐在隔间的地上,委屈又难受地小声哭泣,手指还插在欲求不满的肥穴里,徒劳地搅弄。

为什么秦源的手指就可以插得那么舒服?在此时的处境里想起“作恶多端”的室友,何羿更委屈了,都怪秦源!如果不是他一直那样对自己,自己的身体才不会变成这幅样子呢呜呜呜......

突然,一阵沉稳的脚步声打断了何羿的内心控诉,来人不紧不慢地打开每一个隔间门,像是在寻找什么。何羿猛地挺直后背,精神高度紧张,难道是查出勤率的教务老师来厕所逮人了?他手忙脚乱地提裤子,可腿麻得像针扎一样,根本站不起来。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何羿急得满头大汗,一颗心吊到了嗓子眼

“咚、咚。”

短促清晰的敲门声终于在面前响起,何羿拽着把手,声音抖得不行:“我、我拉肚子。”一门之隔,本应该上课的自己却光着屁股跪在一片狼藉液体中,连裤子都被骚水浸湿了,这样淫荡的场面一旦被发现自己可就毁了!

对方突然促狭地轻笑了一声:“是吗?开门,我给你治治。”

是秦源!

何羿吊着的心刚要放下,又突然再次紧张起来,“你怎么来了,不是...去上课了吗?”秦源并不回答,只是又伸出手不紧不慢地敲了敲门,清脆的叩门声像是直接敲在beta脆弱的神经上,他在无声的威压下无计可施,只能老老实实地给对方打开了门。

秦源一站进来,狭小的隔间就变得更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