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讨厌别人自作主张。鬼舞辻无惨冷冷盯着林凛,近乎残酷地想,如果她再次违背他的意愿,那他就拧断她的脖子。
而林凛只是惊讶眨眨眼,就再次软了下去。
她乖巧地趴在鬼舞辻无惨膝上,任由那只手完全掌控自己脆弱的命脉,望向他的眼睛亮晶晶,仿佛盛满星光的秋水,小声跟他打商量:“只要您不生气,您想做什么都可以。喜欢的话,您还可以更用力点。哦哦哦,当然也别太用力了,我脖子很脆弱,很容易就捏断了,您只要注意别像羽毛那样轻飘飘就行,这样的话,我就不会……”
林凛声音越来越小,逐渐消失在鬼舞辻无惨愈发冰冷的目光下。
“你在教我做事?”
林凛飞快摇头。
鬼舞辻无惨根本不分清好赖话,他就像一尊冷冰冰的雕像,软硬不吃,完全无法讨好,跟他讲条件完全是自讨苦吃。
愿意摸就摸吧。林凛叹气,反正他也不是那种狎昵的姿态,而是跟摸狗一样,除了有点痒,并不会让她感到不适。
嗯,只要他别一怒之下把她捏成死狗,她愿意给他摸到天荒地老。
堕姬:看好了,男人是这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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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能让他给我做老公吗?
鬼舞辻无惨不准备就这么算了。
他敛着眼睑,梅红色竖瞳冷冰冰注视着掌下的脖颈。
那里的肌肤很薄,人类女孩子甜美气息正不可阻挡的散发出来。心脏快速跳动,温热的血肉之下,年轻鲜活的生命力不知疲倦地涌动着,让她看起来格外好吃。
鬼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
她这样的女人,在跟黑死牟相遇的第一眼,就该沦为他的口粮,可她为什么还活着?
“……你就是用这张脸、这副表情,迷惑了黑死牟吗?”
鬼舞辻无惨微微蹙着眉。
他似乎有点想不通眼前的状况,手指捏起林凛下巴,梅红色的眼珠一瞬不瞬盯着她,内心说不出是烦躁,还是不快,阴沉着脸,拇指不自觉摩挲微发白的脸颊,这种充满审视探究的眼神和动作,让人毛骨悚然。
……他又在说可怕的话。
林凛讨好的笑容僵在脸上。
被鬼王用这么危险的表情盯着,说不害怕是假的。
尤其,他还问出来这么致命的问题,总觉得稍有不慎,自己就会死于非命。
“不是的。”
林凛小声辩解。
因为否定了鬼舞辻无惨的判断,理所当然惹得他不快地眯起眼,但她还是艰难咽了口唾沫,缩着脖子,发抖的指尖在他腿上一笔一划认真地写,“我是因为有用,才被允许待在他身边。”
黑死牟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如果他是那种轻易就被女人迷惑心智的人,那他就不会为了追赶继国缘一,毫不留恋地抛家舍业,从而义无反顾走上那么一条无法回头的绝路了。
“有用?”鬼舞辻无惨发出不屑的哂笑,鄙夷的目光上上下下扫视她,“你有什么用?”
“……蓝色彼岸花,我带来了花的消息啊。” 林凛弱弱出声,试图唤起他的良心。
鬼舞辻无惨:“哦,那它什么时候开放?”
林凛噎住。
“你以为你带来了这种不确定的消息,就能跟我讲条件?”鬼舞辻无惨稍一用力,就把林凛拽到自己眼前,不知轻重的手指轻易就在白皙的肌肤上印下褪不去的红痕,“我讨厌变化,而你,竟然敢拿着未经验证的消息,舔着脸向我邀功……”
林凛吃痛。
噩梦成真的恐惧让她汪呜一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