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这、这个该怎么说呢……
鬼舞辻无惨毫不意外林凛的心虚,长臂一勾,直接把人搂着腰抓过来,
“呀!”林凛惊呼出声。
“笑话我的时候,开心吗?”鬼舞辻无惨扣住林凛柔韧纤细的腰肢,炽热潮湿的气息落在她敏感的颈部,烫得她呼吸骤然发紧,指尖下意识捏紧他肩上的衣物,“……凛衣,我的失败,让你很高兴吗?”
“没、没有啊。”林凛紧张地吞咽了口口水,她隐约觉得有点不妙,滚烫掌心却已经顺着紧绷的腰腹,划到她的战栗的腿间,无视的她的阻止,挤进她跪坐的双腿中间稍一用力,就让他们以一种更亲密的姿势,直接贴合在了一起。
“嗯?”鬼舞辻无惨好像没听清,声音低沉悦耳,牢牢扣着林凛的腰,在她侧颈上细细碎碎亲吻。
“没有嘲笑过你。”林凛心脏激烈地跳动着,仿佛有电流窜过全身,酥酥麻麻,身体情不自禁战栗,“哥哥,我是全员推啊。在没遇到你之前,你们全都喜欢。”
她的声音软得不像话,仿佛在蜜水里泡过,鬼舞辻无惨眼神一点点幽暗下来,“我没有讨厌的人,也没有骂过你,甚至,呀……”
林凛被咬住了。
“刚刚不还骂我是没品的烂鬼?”鬼舞辻无惨收回獠牙,一下一下舔舐着下方殷红的齿痕,“……凛衣,我是没品的烂鬼,那谁才是有品的好鬼?”
林凛呼吸更乱了。
身体被巨蛇一点点绞紧,湿滑黏腻的舌尖舔舐着她的肌肤,恶劣的手指也在到处煽风点火,撩拨着她岌岌可危的理智。
“是黑死牟么?”鬼舞辻无惨不紧不慢侍奉林凛,特意拉长过程,磨人又煎熬,“他比我更好,更让你喜欢,所以你才会选择跟他享乐……是这样吗,凛衣?”
林凛被不上不下架着,难受极了。
干脆自己动手,扯住鬼舞辻无惨的领结,把人拽过来,主动堵住他那张不专心的嘴。
“你好烦哦!”亲吻细腻绵长,林凛抱怨的声音都变得甜腻腻的,“能不能不要在这种时候提别人的名字?不然,我总觉得我在跟你们玩什么淫、乱的主从丼,真的太淫、乱了!你真的太淫、乱了!”
“闭嘴!”
“该闭嘴的是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能专心,呀……”
……
……
林凛被侍奉得很开心。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鼓励地亲了亲包办了清理任务的鬼舞辻无惨,倒头投入睡梦的怀抱。
鬼舞辻无惨脸臭臭的。
就这么睡了?
她怎么睡得着啊?
对他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竟然还要让他侍奉!
……真是淫乱的女人!
鬼舞辻无惨黑着脸戳戳林凛额头,可她却像是睡死了似的,一无所觉,脸色顿时变得更难看了。
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享乐。
但无一例外,时机都不太对,每次都只有林凛得到了快乐。
当然了,这种单方面享乐的日子也不可能一直持续下去,伤会痊愈,生理期也会过去。
那时候,是热闹的除夕。
大家刚一起过完喜庆的节日,林凛还没来得及欣赏自己拍摄的极具时代特色的照片,就被鬼舞辻无惨扯入房间,不再压抑的吻铺天盖地落下!
鬼舞辻无惨很精通侍奉人。
手指和唇舌灵活地不可思议,即便林凛并没有那么强烈的渴望,也还是被他跳动了情绪。
房间里摆放着白梅盆栽。
在略显冰凉的空气中,香甜的花香格外明显,冲淡了愈发浓郁的黏腻气息。
林凛被抵在床上,一点点被侵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