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觉珩的手臂从她肩膀下绕了一圈,小臂放在她的脸前,指腹贴在她的脖颈上,触摸着震颤的动脉
他这段时间总是喜欢去摸她的脉搏和心跳,以至于仲江怀疑在他的梦里她是不是出意外死了。
她现在已然确定他们梦到的根本不是同一桩事,她的噩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全是书中所写的,而他的梦却包含了许多书中不曾写到的背面。
贺觉珩把脸埋在仲江发间,头发不会有知觉,所以他的眼泪也掉得肆无忌惮。
硬挺的性器用力顶入湿热的穴,他的手张开放在她的胯骨上,手腕陷入她腰侧的软肉当中。
仲江的呼吸乱了,她这个姿势其实并不太舒服,腰胯侧着下压到极限,胯骨就算搁着气垫也磨得发痛。
贺觉珩的手捂住她的嘴,声音沙哑低沉,“不要出声。”
仲江恨恨地咬在他的食指关节,留下一个新的牙印。
贺觉珩握住她的腿,分得角度更大了一些,花唇完全张开,露出红肿的阴蒂和被撑圆的穴,囊袋快速拍打在会阴处,将那里的皮肤弄得发红。
仲江的脑子里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她的腰扭得发酸,腿也被掰得发疼,窄穴撑得又胀又热,想哭却被贺觉珩捂住了口,赤裸的肩膀不停发颤。
“……疼。”
含糊的气音吐在贺觉珩掌心,他像是猛然从梦魇中惊醒,放开了仲江。
这段时间反复的梦魇几乎让他分不清梦境和现实,尽管无论在醒时怎么努力回忆,大脑还是将具体的画面消解,留下一双含恨望着他的眼睛。
身体被完全贯穿,仲江努力呼吸着,缓解下身传来的饱胀感,肉茎插在甬道中,缓慢抽出时会带有粘腻轻微的水声。
仲江逐渐放松了身体,沉浸在其中。
帐篷外的游戏还没有结束,时不时爆发一阵尖叫或大笑声,闹腾得厉害。
仲江蹙着眉,只有实在被顶到敏感点处时才会将喘息溢出口来,贺觉珩轻柔地亲在她的耳根发间,哄着她把腿张开一点、屁股再往后翘一些。
潮湿的长发散落在脸颊与脖颈,肌肤上出了一层薄汗,仲江胸口剧烈起伏着,她咬住贺觉珩的手,避免自己发出太大的声响。
淫水一股股地泄下,被体内的性器牢牢堵住,从交合的缝隙处流落在腿心,打湿了毯子。
仲江失神地枕在贺觉珩的手臂上,小腹酸麻。
贺觉珩的手顺着她的手腕向上摸去,握住她的指尖,摸了摸说:“指甲劈了。”
仲江知道,她的指甲本-赤鱼-来就偏软容易劈,刚刚抓他抓得用力,不小心弄劈了指甲。
他在她发顶蹭了蹭,将手送到她的唇前。
仲江疑惑,小声问:“你做什么?”
性器重重顶在花心处,直击灵魂的酸麻差点让仲江叫出来,她含恨咬住贺觉珩的手,听到他在笑。